,还不见白兰有反应。
刘氏大恨,无法,只得自己哼哧哼哧的上了。
只听刘氏气息不足的对苏月恒:“四妹妹,其实,我今儿个来,也是有事相求的。”
听得这话,苏月恒也不言语,挑眉看着刘氏。
刘氏见苏月恒好像没有发怒的样子,小心觑了眼苏月恒后,刘氏说话气息稳了好多,越说越得劲儿:“四妹妹,你是知道的,你二哥他赋闲在家多年,一直没有个正经差事,可真是愁煞人了。四妹妹,听说这次朝中有不少缺,好不好让”
原来是想来求官的,苏月恒心里冷哼,刚还在心里说,自她成亲后,娘家人还算是知道分寸的呢,现在这里就等着了。就苏文承那个庸碌无用的人还做什么官?
无用也就罢了,还贪心无比。让这样的人做官,不纯粹是害人么?
苏月恒不待刘氏说完后面求镇国公府出面为苏文承跑官的话,直接打断道:“哦,原来是二嫂嫌二哥赋闲在家啊。这前儿个朝廷不是开恩科了么?二嫂怎不让二哥去考考?”
一听苏月恒这话,刘氏脸皮有点紫涨了,是啊,这朝廷恩科刚过呢,听说这次京中不少人家的子弟都进了官儿。可是,就苏文承那将将把自己名字写的利索的水平,去考,那也是被别人笑话的份儿。于是,苏文承很是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去,当然了,也是因为懒得,为此,定安侯还狠狠的削了顿苏文承。
可就算削完,定安侯也是知道自己儿子水平的,考是考不出什么的。于是,削完就削完,也没个下文。当然了,苏文承当日之所以能如此干脆利落的宁愿挨打也不去考试,人家也是有想好备路的。就是来求镇国公府出面求官。估摸着定安侯也是有这心思的,所以,儿子不去就不去,也没强求。
刘氏期期艾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答话的,最后憋出来一句:“你二哥考不考的也就那回事儿,四妹妹,这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说了,我今日来就是想请四妹妹帮你二哥找”
苏月恒再次冷然打断:“二嫂,我一介妇孺,二哥的事恐怕是帮不上忙的。二嫂还是另请高明吧。”
刘氏心里气恨不已,自己今日再三的做低伏小,这苏月恒竟然如此不给面子,真是让人气恼。
刘氏耐着性子又求了几句,苏月恒根本眼神都欠奉的拒绝了。刘氏怒气攻心,再是忍不住了,吊着眼睛对苏月恒嚷嚷道:“我说四妹妹,你不会是嫁了富贵人家,自家娘家人你都不想认了吧?我跟你说,你今儿个要是不答应,我就出去好好跟人说道说道,看别人怎么说你,攀了富贵就忘了根本,到时看看”
刘氏这话一出,白兰脸色都青了,这刘氏也太上不了台面了,什么话都敢乱说。
白兰铁青了脸正要大声喝止,却听得门口传来一道冷冷清清的声音:“到时又如何?来人,将这不知所谓之人送回定安侯府。我倒是要好好问问定安侯是如何教导后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