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珏接过荷包,苏月恒想了想,特别叮嘱道:“这荷包,你就放些银钱杂物什么的,不要放什么香料。最好,你现在就不用任何香料了。”谁知道你面掺杂了些什么呢。
沈珏点头明了。
苏月恒说完后,想想今天的目的好像已经完成,于是站起身来,对着沈珏告辞道:“今日叨扰你许久,实在过意不去,你赶紧歇着去吧,我们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家了。”
今日该说的事儿都已经说了,该安排的也安排了,苏月恒干净利落的告辞。看着苏月恒这说完事儿就走的爽利劲儿,沈珏微微梗了一下之余不禁有些莞尔,可真是走的干脆,用完就走。
苏月恒在霞涌寺遇到了沈珏,两人还说了很久的话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苏华的耳朵里。冷着脸听完,苏月华再三确认:“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来人答道:“我离得远的很,沈大公子的护卫很是森严,我根本靠近不了。”
苏月华挥手让人下去,沉吟半晌后,回想这些时日的事来。直觉有些不大好的。真是没一样顺的。
苏月华有些气苦,自从那日沈熠没有说出求娶之意,自己很是生气就一直冷落他。但那傻子,就知道来信、送东西求原谅,就是不知道人来。我说不见,你就真不见呐,真是够笨的。
尤其是从昨日送信人的嘴里,她打听来的话,让她有了些许的不安。苏月华决定,今天沈熠要是再遣人送信,那就不要拒绝了。不然,还不知道那傻子什么时候来呢。
沈熠要是知道苏月华这么想,心里肯定冤枉死了。他那天定安侯府退亲后,回家刚走到府门口,就被他爹拖过去好一顿胖揍,屁股都差点打成八瓣了,哪里能去见美人。
派人送信,美人也不理解,还天天生气。想着这个,沈熠都是面条宽的泪。今天好多了,能起身走动了。沈熠也是心惶惶的,几天没见到人了,哪天不是如三秋呐。
沈熠这样想,也这样做。谁知,走到院门口就被拦了回去:“世子爷,没有国公爷的话,您不能出去。”
沈熠哪里肯依,拿出世子爷的威严让人放他出去的,谁知却是将大管家沈忠给叫来了。沈忠自幼跟着国公爷走南闯北,南征北战的,极得郑国公信重,他们国公府的少主子,谁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忠叔的。
见他都出面了,沈熠先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却被沈忠说得灰溜溜的滚回去了,沈忠说的对,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要是再惹出事来,爹就更要罚了,到时就更出不去了。
不过,明的不行,暗的可以。沈熠也是有自己的人手的,到底还是让他溜了出去。
苏月华这次没有拿乔,看到急匆匆过来的沈熠,扑在怀里娇嗔的捶了他几下,然后哭得那是个梨花带雨:“你这个死没良心的,竟然这时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多难过。”
见美人伤心落泪,可是将沈熠心疼坏了,赶紧捂住人的粉拳,心疼的哄道:“月华别哭了,再哭我心疼。我这些天也想你的紧,可是把我煎熬坏了。不是我不来看你,实在是家里看得紧”
苏月华很理解过犹不及的道理,方才哭诉是为了引起男人的怜惜之情,当然不能哭得太过。于是,很快收了泪,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好一番互诉衷肠。
在苏月华的刻意引导下,话题很快转到他们二人定亲的事情上。想着上次,自己让美人失望了,沈熠颇觉对不起她,这次连连保证:“月华,上次是我不对。你再稍等几日,我必定想办法让母亲遣冰人上门。”
苏月华一听“要想办法”这话,心里紧了紧,看来,从上次送信人口里套来的话八成是真的了,于是,苏月华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