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苏月恒在京城的名声可是很响亮了。其实,照苏月恒说来,这也是她不愿出去多交际的一个原因,每次出去,见众人或好奇或敬畏的眼神,苏月恒都有点不自在。
这有什么好奇的,男人为女人出头不是天经地义的嘛,至于如此惊诧的。
众人要是知道苏月恒这样想的,估计都能想过来求经书了。这时代,男子为天,家中哪个女人不是小心服侍的。有个什么不好,能得男人几句安慰都算是不错的,谁能像苏月恒这种,男人为了她,当场不顾脸面、不顾得罪人的就发难,想想,这得多了不起。
也因着如此,定安侯苏家也借此出名了一次,看看苏家的女儿多厉害。这苏家教导女儿也厉害,不知道有什么秘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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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还真有人时不时过来打探请教一番。弄得陈太夫人既得意又有点为难,他们家可真没有教过苏月恒怎么笼络男人的。对于沈珏对苏月恒这死心塌地的样子,他们自己都很纳闷儿。也许,苏月恒天赋异禀?
因着知道沈珏今日必是会来的,白兰准备的很是充分。听得人来报后,立马上了新席面,重新安排了一下席位,单单将苏月恒两姐弟安排了过去。
沈珏大步走了进来,众人又是一阵忙乱的见礼。
苏月恒笑盈盈的走过去,招呼他坐过来。
苏文其也是有点紧张的迎了过去,躬身对姐夫行礼。
别看苏文其平时心理建设做的挺多的,有时甚至还幻想一下,如果姐夫让姐姐受了委屈,他如何痛快的给姐姐出气。什么唇枪舌剑,甚至拳打脚踢都有幻想过。
可惜,幻想就是幻想。一见到自家这亲姐夫,苏文其不知怎的,天然都有种气虚。
沈珏挨着苏月恒坐定后,苏文其的脊背都不自觉的挺直了好多。
沈珏还未问话呢,苏文其已然是一副等着聆讯的感觉。
见苏文其这样,苏月恒暗笑不已。这小子可真是怕他姐夫,在他爹面前都没有在他姐夫面前这样紧张过。
对着苏文其,沈珏虽然也算是和颜悦色,但绝对不会如对苏月恒一般,生怕惊着吓着老婆般的柔和的。
沈珏颇是有师长风度的问了几句苏文其后,也不再多问。这席间也不是问话的地方,有什么要问的,过后专门来问也是一样。
毕竟是小舅子,为着老婆高兴,该有的礼数面子还是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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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拿起酒杯主动对苏文其亮了亮,示意他们二人喝上一杯。
苏文其本来还在做心理建设,是不是自己先给姐夫敬酒的,却不曾想姐夫主动跟自己碰杯,苏文其顿觉受宠若惊,慌忙拿起酒杯双手捧着递过去给姐夫碰了杯。
听着二人那碰杯声,苏月恒忍不住侧目,碰个杯而已,竟然使了这么大劲儿,也不怕将杯子碰破了。
弟弟的紧张,苏月恒是看在眼里的,心里好笑的之时,也有点心疼。自家男人这气场天生厉害,平日收着还好,一旦外放,一般人还真吃不消。尤其是文其这种少年郎。
苏月恒心疼苏文其,也心疼自家男人,见二人碰过杯后,苏月恒忙忙的给沈珏夹了几筷子菜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你来应该是没有吃过东西的吧?空肚子喝酒伤身,喝两杯意思一下就成了,赶紧吃点菜垫垫。”
苏月恒一说话,沈珏神情肉眼可见的柔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