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恒闻言,看看自己现在的情//状,太危险了,顿时再顾不得作态了。赶紧翻身起来,离男人远远的坐下。
现在在马车上,真是多有不便,沈珏轻咳一声,倒也没有再为难她的,慢悠悠的起身来,挨着月恒坐下。
苏月恒警惕的很,立马往开挪了挪。
沈珏轻笑出声,一把拉过月恒紧//紧的压在自己身边:“好了,月恒别动了,我们好好说说话儿。”
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人甚是安心,苏月恒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果真不再动弹了。
苏月恒现在是有满肚子的话想要问沈珏,靠在男人身边片刻后,苏月恒轻轻出声相问:“健柏,文其跟那姑娘的事儿,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你赶紧说来。”
沈珏本也是要跟月恒谈这个问题的,也不欲再逗弄她了,听得她问来,徐徐将自己命人打听到的事情说了。
苏月恒静静的听着,待沈珏说到那姑娘的真实身份后,苏月恒立马支起身子,惊奇的看着沈珏道:“什么?你说什么?那姑娘是谁家的姑娘?”
见苏月恒如此激动,沈珏奇怪的看了眼她,又重复了一遍。
苏月恒听完嘿嘿直笑,这可真是天定的缘分。
见苏月恒一脸古怪的笑容,沈珏不禁满是兴味儿的问道:“怎么了,月恒作何如此笑?”
苏月恒咯咯笑着凑到沈珏耳//边说了起来。听完,沈珏眉头挑的老高,叹笑道:“这可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啊。看来,文其姻缘上面不错。”
苏月恒深以为然,是啊,文其这孩子在这上面的运气真是好的逆天。
不过,苏月恒却也不欲让这小子太过得意的。
见月恒满脸的坏笑掩都掩不住,沈珏不禁摇摇头轻笑出声,拍拍她的肩不再多说。
文其回京了,手头的事也一样样的进入了正轨,因着文其马上要乡试了,苏月恒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苏文其身上。
恨不能两日一问,三日一看的,弄得沈珏吃味无比。
不过,在苏月恒看来,沈珏是把这个当情//趣了,每次他一佯装吃醋,苏月恒就好声好气的哄哄,他也就能趁机攻城略地了,这也算的上是另辟蹊径的跟月恒增进感情了。
日子飞逝,乡试开考的头一天,苏月恒就忙忙的去了定安侯府,亲自帮着收拾文其赶考的用物。又细细的叮咛一番,要他务必小心谨慎,务必用心答题。
如此唠叨一番,苏月恒只觉自己这是体验了一把高考时分,父母的情了。
苏月恒当天并未有回国公府,而是在定安侯府歇下了。
自回京来,这还是第一次跟老婆分开歇下,沈珏只觉孤单寂寞冷,熬了一阵子,实在熬不住了,干脆跑到定安侯府去了。
不过,考虑到大晚上的带着一堆人马跑去定安侯府找老婆,仿佛动静儿过大了些,也怕月恒脸皮子薄嗔怪的。于是,沈珏当晚去定安侯府甚是清奇。
沈珏带着沙鹏、承影翻墙进了定安侯府,知道老婆今晚歇息的地方还是当年她出嫁前的院儿,赶紧一路摸了过去。
沈珏进来的时候,苏月恒刚刚就寝,突然一个人影闯了进来,可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生怕月恒叫人的,沈珏赶紧出声:“月恒别怕,是我。”
是沈珏!
苏月恒撑起身子,惊讶的看着他道:“我的天,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这大晚上的。”
沈珏几步走到床边,快速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