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把电话告诉他。
白羽瞳问:“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回来?“
李母想:回来?回哪儿?难道在外面同居了?才一个星期,不至于吧。
但她自知因猥亵罪名被抓起来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这女的是儿子在外面交往的女人就更不能提。
所以她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儿子病了。
白羽瞳紧张地说:“什么病?我跟他一起那么久他从来没生过病。我去接他回来吧。”
李母连忙说不用,“他十天之后病就好了,就能去看你了。你不用来,传染病,对你身体不好。你自己买吃的就行了,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个事。”然后挂了电话。
伪李寒冰和一行新人被分配到各个监舍。
监舍里已经有了二十多人,老人已经通过各种碰撞确定了等级制度,一般来说最新进来的人属于后辈,处于最低阶层,有能力的可以通过各人奋斗提升地位,没有能力的只能熬资历,等下一波新人进来滚动升级了。
新人进来在大哥的授意下先挨了几脚下马威,然后自报家门都是因为啥进来的。报完之后,像伪李寒冰这种猥亵妇女类的就成了新人中最下层,也就是整个监舍中的垫脚石了。
晚上挨了一顿拳脚后,伪李寒冰被赶到挨着卫生间旁边的床位。
他心理有了番计较,安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犯人陆续醒过来,有人过来踹伪李寒冰一脚,大骂他,让他赶紧起来伺候人,没资格挺尸。
伪李寒冰醒了,但稍微变化了下身体,断绝一切气息。
很快犯人发现不对劲,一探气息,吓得连连后退。
“他死了!”
犯人愣住了,老大稳住形势,派人去再仔细看看。
伪李寒冰的拟态尸体被翻过身正面朝上,然后一张铁青的死脸就露出来——他拟态了好多次尸体,已经得心应手了。
犯人都吓得挤到最远处。
有人到门口大喊管教。
狱警走到门口呵斥:大早上的就不消停!
有人报告说:“新来的没气了。”
狱警一听大惊,连忙招呼同事,上报领导,同时开门进来抢救。
但伪李寒冰的拟态太逼真了,连尸斑都出来了,目测就没什么抢救价值了。
狱警脸都白了,看着这一屋子的犯人:“是谁干的?!”
犯人们纷纷否认:“没有没有,谁都没打他,睡醒他人就这样了。肯定是他半夜犯了病,可能心脏不好,是个短命鬼,跟我们没关系啊!”
狱警都知道监舍里发生的事情,但出于管理的需要,并没有也不能禁止伤害事件,恶人自有恶人磨。但底线就是不能出人命啊。出了这种事,狱警都要担责任的,拘留期间死亡,要怎么向家属解释?捅到社会上怎么面对上级部门的问责?!
狱警沉着脸说:“都给我站好,别动!人是不是被打死的,不是你们说的,也不是我说的,等验尸结果吧。”
伪李寒冰不用验尸就决定自己是被打死的了。
去请领导的狱警迟迟不来,现在就只有两个人和这二三十个犯人对峙,两人的手都放在防爆警棍上,场面一时僵硬。
狱警都汗滴下来,想退到门口去等支援。
然而这个时候脚步声响起,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越来越近的脚步终结在监舍门口,逆着光线,出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轮廓,竟是个身材绰约的女人。
监舍的人都懵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