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懿……”最先开口的反倒是王清荷，她唤了一声顾真懿之后，在她看来对视之后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顾真懿看了王清荷几秒，又看向对面的祁钟辰。
“真懿。”夏凰也开口了，“你怎么还回来？”
“我没有离开这里啊。”顾真懿轻笑着说，似乎昨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不是她一般，“一直在这个基地里。”
“为什么不走呢？”祁钟辰看着顾真懿。
“大概是想要死心吧。”顾真懿笑了笑，“对你对清荷，爱人朋友都死心。”
“真懿。”夏凰看着顾真懿，皱了眉，“又不是只有他们。”
顾真懿侧头笑看着夏凰，没有说话。
实际上夏凰知道的，祁钟辰和王清荷对顾真懿是不同的。
王清荷在听了顾真懿的话之后，眼眶红了。
祁钟辰微微侧头看着王清荷这个样子，轻笑了一声，“清荷，等你到了七级之后就不会难过了。”
祁钟辰的话算是变相的承认了他现在是感情缺失的状态。
“没有感情了，还算是一个生命吗？”夏凰看着祁钟辰，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算啊。”顾真懿抬头看着夏凰，又点了点头，“算的。”看向对面的祁钟辰，“乐晓看见你应该会很高兴。”
“是啊。”祁钟辰应了一声，“不过我想他应该更希望自己能做到。”
“嗯。”顾真懿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可惜他已经死了。”
“是你杀的。”祁钟辰说的很平静，只是说出一个客观事实。
“没错。”顾真懿笑着说，只是眼神看起来很是冷漠，“杀死敌人我觉得是没有问题的。”
“我觉得也是。”祁钟辰点了点头，表达了对顾真懿话语的赞成，“不过真懿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我还以为你连好奇都不会了呢。”顾真懿笑了笑，“我只是想死的明白点。”
祁钟辰点了点头，“这是我们半年前开始计划的。”
“原来这么久了。”顾真懿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我一直以为是最近才定下的计划呢。”
“不是。”李曦的手托着下巴，“这从过完年开始计划的事情。”
“不过为什么是我呢？”顾真懿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这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不是我们选择了你。”李曦看着顾真懿，“是西方那些吸血鬼选择了身为血宿的你。”
“原来是他们啊。”顾真懿自嘲的笑笑，“那还真的不奇怪了。”
“你就不奇怪钟辰的选择吗？”李曦不解的看着顾真懿。
“如果是之前的他我会比较奇怪。”顾真懿看着祁钟辰的眼睛，“但是现在的他并不会让我觉得奇怪。”
“为什么？”李曦确定自己没有在顾真懿的脸上看到任何的难过。
“大概是因为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拥有钟辰记忆的陌生人罢了。”顾真懿笑看着祁钟辰，“所以我不难过。”
“原来如此。”李曦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是没错。”
“所以了。”顾真懿耸了耸肩，“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不是吗？”
“也好。”祁钟辰看着顾真懿的眼睛，“你这么想也是一件好事。”
“说起来。”顾真懿看向李曦，“西方那边是要我被封印吗？”
“没错。”李曦点了点头，“他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