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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民国之写文(14)
纸上针对乐景的骂声,自认为明白了原因所在,不免有些羞惭,“这件事是我们报社没能保护好先生……”

    “我不是怪你们,你看看文章内容就知道了。”

    这几篇文章题材不同,文风不同,笔名也不同,但是毫无例外都是围绕怼南塘而写的。乐景这些日子研读南塘平日的文章还是颇有心得的,文章内容对南塘的辛辣嘲讽也是结合南塘平日文章内容展开的。

    就比如南塘曾经在一篇杂文里说日本人讲文明懂礼貌,华夏人粗俗不堪是劣等民族。于是乐景就在《奇人南塘》里这样说道:【那个东瀛雏妓见了南塘翻了个白眼,南塘想,东瀛人不愧是讲文明懂礼貌的上等民族,就连妓女都相比华夏的妓女体面尊贵些。南塘平日最爱的是那没来葵水的幼女,要他来说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纯洁的女人。偏偏华夏的雏妓血脉劣等,太过媚俗,哪里有东瀛雏妓高贵刚烈………雏妓已经停止了挣扎哭闹,南塘很是骄傲,知道自己已经征服了这个纯洁的东瀛雏妓,他忍不住对心爱的东瀛雏妓说道:“你快点长大,将来给我生孩子,用你身上的高等血脉来冲淡我自身血脉的低劣卑贱,这样我们的孩子血统天然会比所有华夏人都尊贵哩。”】然后乐景又在后面加了个括号,说这些内容来源自南塘的哪些文章,南塘都在文章里说了什么话。

    那南塘不是说乐景因为不举心里变态嘛,乐景是个厚道人,做不来污人清白的事,所以他就“实事求是”地把南塘写成了一个有着严重性瘾,酷爱玩弄幼女的精日汉奸。

    他还改编了南塘的几首诗用于文中。

    比如南塘就在自己的诗歌《别东瀛》写到“在东瀛香甜的空气里,我甘愿做一株幸福的野草。”乐景就给改写成:“在东瀛香甜的厕所里,我甘愿做一条幸福的蛆虫。”

    总之,乐景充分发挥他从后世键盘侠和沙雕网友那里学来的辩论技巧和聪明才智,把他们通通用到了南塘身上。在乐景的不懈努力下,任何看过这些文章的人都会自动把南塘和恋童癖,性变态和日本汉奸联系在一起。

    杨经纶看了几行文字,眼中就闪过一丝恍然,待到通读全文后,他更是忍不住用敬畏的眼光看向乐景。

    如果南塘的骂人水平是中学生级别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少年的骂人功力可就是教授级别了!

    如今杨经纶心里只有庆幸,庆幸他还没来得及把自己找人写的辩白文章登报帮李先生怼回去,有先生这几篇文章珠玉在前,他准备的那几篇文章只能说是班门弄斧了。

    杨经纶望着乐景,仿佛看到民国嘴炮届又冉冉升起了一颗新星。

    既然手下作者都这么给力了,杨经纶自然也不能掉链子,当下就拍胸脯保证道一定会把这几篇文章以不同笔名刊登在不同报纸上,保证把那南塘骂的满嘴找不到牙!

    ……

    郑宜梁重重放下筷子,只觉得嘴里没滋没味的。

    妻子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吃了?”

    郑宜梁气呼呼道:“不吃了,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妻子白了他一眼,懒得惯他那臭脾气,自顾自大吃大喝。

    反倒是郑宜梁沉不住气了,絮叨道:“你瞧瞧那个鳖孙在报纸上说的什么话!说什么‘这样的文章竟然能引来郑宜梁先生的赞扬,我竟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了’,他这狗娘养的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在造谣说老子是收了守夜人的钱才为他说话吗!干!他娘的小畜生,生儿子没屁眼!”

    妻子放下碗说道:“人家可没这么说,你就算骂他,人家也只会说你郑宜梁堂堂大学教授碰瓷新人,平白给那黄毛小儿增添了关注度,这才是如了他的意。”她幽幽看着郑宜梁:“你好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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