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三次爆炸,一次在歌剧院,一次在jd的仓库,简经常会去那里提货,还有一次干脆就在他们订餐的饭店。
他们列出了名单,有可能怨恨简的人,数来数去也没几个,毕竟简只是个乡绅的女儿,出生以来一直住在朗伯恩,到巴黎还不满一年。
“梅里公爵夫人算一个,简参加了几次她举办的沙龙,大获成功,不但夺取了她身为沙龙女主人的风头,还妨碍她把自己的女儿引荐给达官显贵。”卡尔意有所指的分析。
达西摇摇头:“你是在指责我替简招了事端?不要危言耸听,毕竟是公爵夫人,她如果犯下杀人罪,头衔财富地位都会丧失殆尽,她没有足够的理由发疯。”
“反倒是你带简去参加的那次舞会,回来路上不是被威科姆纠缠吗?我很了解他,他就是个无赖恶棍,睚眦必报!”
“那个人不过是个流氓兵痞,欺诈拐骗在行,杀人他不敢的。”卡尔道。
“你们都别分析了,”简忍不住道,“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罪犯和我并没有仇怨,只是在泰晤士报炒作我和他的关系之后,他才故意把接下来的爆炸点与我联系上的,好混淆视听。”
“不对,不是之后,而是之前。你忘记了那个纸条?他可只给了你一个人纸条,这相当于宣战。”达西条理清晰的道。
简:……
很想回溯时间,把纸条拿回来吞掉怎么破?
他们分析的热火朝天时,警察也没闲着,探长甚至邀请了他的老朋友,私家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帮忙。
简的邻居,贝克街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位私家侦探。此刻正站在被炸后停业的歌剧院里。
歌剧院的断壁残垣一直没人打理,四分五裂的碎石,被火燎的漆黑的墙壁,甚至还血迹斑斑……毕竟受伤的人很不少。
夏洛克爬上二楼简曾经待过的包厢,他左右观望,随后冲着舞台上的华生喊道:“墓碑,请蹲下。”
扮演墓碑的华生叹了口气,顶着个黑色披风蹲下了。
夏洛克目测距离,大约有四十英尺,他想了想,往下看了看包厢距离地面的高度:并不太高。
随后他下了二楼,华生和雷斯垂德探长也走到他身边。
“贝内特小姐所处包厢的位置,是可以看到舞台上的墓碑。”夏洛克道。
华生点了点头,瞥了眼探长。
“但如果是你们认识的那位贝内特小姐,我恐怕她一眼就看出墓碑里藏着□□,可能性基本为零。”
华生皱眉问道:“为什么?”
夏洛克跳上舞台,用手摸了摸爆炸起始点的坑。
“□□不是在墓碑里面,而是在下面,华生,站在四十码开外,你能看清楚墓碑上裂开的缝隙里,用油纸包裹的物体到底是炸、弹,还是包砖头吗?”
华生摇了摇头:“我常年和手术刀打交道。”
“哦,你还是个军医。”夏洛克耸耸肩。
“自女王继位后,大英帝国本土就没发动过战争,而我也就在陆军待过几年而已。”华生进一步为自己辩护。
“那探长你呢?”夏洛克转脸问雷斯垂德。
“啊!啊!巴黎多的是强盗和小偷,我们通常能搜到他们各种各样的工具,但炸、弹……”
“所以探长你也没有把握。”夏洛克总结道。
他转过脸,正视两人:“所以,如果贝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