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有食欲的不得了。
再加上雍晗不明白林韶蓉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当然有得吃就要乐呵呵敞开肚皮吃。
雍晗可没有食不言的习惯,一边吃着琴欢布的菜,一边忙不迭说好吃。
吃到七分饱的时候,她才放慢了速度,问道:“郡主,不知今儿我师父还会来府上给您请脉吗?”
“崔婆婆这是担心郡主的身子,还是担心没法向俞太医切磋医术呀?”琴欢打趣道。
“民妇哪有那本事和师父切磋医术。只是昨日师父还说今儿会来考校民妇,民妇怕他今儿不来,到明日又将学的那些给忘了。”
“婆婆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吗?”
“那是。可是人老咯,刚看的东西记下倒是挺快,可过不了多久就容易忘。所以,民妇每日都得将那些知识反反复复记忆,才能牢固。这不,每日师父对民妇的考校就是帮民妇加深记忆呢。”
林韶蓉淡淡笑了笑说道:“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难为婆婆始终有一颗孜孜不倦的求学之心。只不过……”
林韶蓉微微蹙眉,话锋一转,道:“恐怕日后俞太医便不能再来王府了。”
“这是为何?郡主!“
“此事本不该与你说起,但你既是俞太医的徒弟,我也就不瞒你。今儿我和皇兄入宫赴宴,俞太医给慧妃请脉时出了点差错,皇上震怒,将人押入大牢。”
“啊!师父被关起来了?这可怎么得了。”雍晗放下筷子,再也没了胃口。“郡主,可有法子救救师父?”
“哎!我虽为郡主,但陛下此时怒火正盛,他未见得肯听我的。再说俞太医是宫中御医,虽然时常为我请脉,但与我而言究竟是外男,需避嫌。”
“那……那还能求求谁呢?”雍晗急得站起来,也不顾规矩不规矩了,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忽然她仿佛想到什么,欣喜地说道:“郡主,可,可不可以求求肃王爷?”
“求我兄长?崔婆婆要去求他吗?倒是个法子。”林韶蓉思索了片刻,说道:“琴欢,既然崔婆婆有心求兄长,你带她去兄长的书房。兄长此刻应该还在那读书。”
雍晗:……为什么不是你去啊,你们才是兄妹吧。
雍晗赶紧朝着林韶蓉九十度深深鞠躬,感激道:“谢郡主大人,给民妇指了条明路。”
“诶,等等……”林韶蓉叫住正要离去的雍晗,道:“切莫勉强。其实就算没有俞太医,宫中还有其他太医也是会悬丝诊脉的。”
雍晗:呵,这对无良兄妹。难不成坑都挖好了,还能允许我不跳?
雍晗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道:“不不,师父从没嫌弃民妇是乡下婆子不自量力,民妇感激师父,民妇只要师父,不要其他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