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厉亲够了,确定纪深 没再脸白想吐,终于没了顾忌,开始向纪深兴师问罪“这几天你都和那个史平在外面玩?”
纪深不知道郑厉是怎么知道的,老老实实地点头。
郑厉接着问“晚上睡一起?”
纪深终于明白郑厉是什么意思,他认真解释“出去都是标间,一间房两张床的。”
郑厉哼道“我知道标间是什么意思,不用你给我说。”他伸手去脱纪深的衣服,“一张床两张床有区别吗?这张沙发上我都能做个爽!”
纪深脸色发白“我和史平他们是朋友。”
郑厉才不管什么朋友不朋友,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冷笑说“我先检查检查再说,要是你敢背着我勾三搭四可别怪我不客气!”客厅光线好,郑厉把纪深的衬衣解开,只见纪深身上的皮肤和脸上一样白皙,衬得胸前那两点嫩红越发诱人,他伸手捏了捏,确定上面瞧不见掐痕和齿印才稍稍满意。他摆弄着纪深把他浑身上下包括脚指头在内的每一处都检查了一遍,才满意地把人往房间里抱。
差不多一个月没上纪深,郑厉憋得有点狠,确定没人碰过纪深后把“检查”时挑起来的火全泻在纪深身上。纪深经过一个学期的锻炼,在床上被折腾得昏睡过去的次数倒是少了,只是这样一来,他能更清晰地感受郑厉一次次对他做的一切。
纪深的眼睫慢慢被染湿了,分不出那微咸的温热液体是不是从额上滑落的汗珠。郑厉对上纪深湿漉漉的眼睛,觉得纪深要是哪天死在床上可不能怪别人,是他自己太爱勾引人!
两具身体牢牢纠缠在一起,没有注意到住处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白景河知道纪深今天回来,虽然因为白天要忙没去接纪深,却也没忘记在下班后过来看看。结果一开门,白景河就看到客厅上散落的衣物。
白景河眉头一跳,觉得这种把衣服到处乱扔的事不是纪深会做的。他把门带上,迈步往里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动静!
房门没关上,白景河走近一看,只见纪深被人压在身下肆意侵占,对方很明显是个男的。他脑子轰地一声,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纪深僵住了。
他脸色倏然发白,不敢相信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被白景河看到。这是第二次,他第二次被人看到自己和郑厉裸地待在床上,而且这次看见是养父亲眼看到他怎么被郑厉玩弄。
他完全无法思考。
郑厉还没尽兴,被人打扰很不高兴。他拉过被单把自己和纪深挡住,不满地转身看向满脸错愕和愤怒的白景河,毫不犹豫地讽刺一笑“你难道是智障?我们在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看到我们在上床,你还站着不走,是想好好看我怎么艹他吗?”他把纪深禁锢在怀里,冷笑说,“都是成年人了,他愿意张开腿被我上,有你什么事?再说了,他自己来爬我的床,我上了就上了,难道还要我负责不成?”
白景河确实拿郑厉没办法,是他让纪深认下下药的事,在郑家看来的确是纪深主动爬他的床。
听着郑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白景河又是后悔又是难受,脸色很不好看地去了客厅。
郑厉去浴室穿好自己的衣服。
虽然不算尽兴,但他也算是泄了火,要不是白景河来败兴,他说不定会心情很好地带纪深出去吃个饭。
现在他没兴致了。
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纪深他上了就上了,负责什么的是不可能的,白景河别想让纪深赖上他。
郑厉从浴室出来看到纪深也穿好了衣服,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