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他爸还是让他继续和郑厉交好,千万别想不开往郑父那边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郑老爷子对这个儿子非常不满,除了让他衣食无忧之外再不会给更多了。
龚浪好歹是和郑厉一起长大的,虽然只是酒肉朋友,见郑厉这么高兴也没吐槽他的想法太离经叛道,还提议请公司的小明星和其他明星去撑场。
郑厉觉得这主意不错。
龚浪问“你准备什么开?”
郑厉说“毕业典礼之后吧。”他琢磨了一下,又说,“你查一下纪深他们什么时候考完期末考,等他考完再开。”
龚浪听着觉得不对头。他说“你不怕伯母知道你和纪深的事?”
郑厉说“我准备挑个好时机和我妈坦白。”
龚浪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真喜欢上纪深了?”
郑厉觉得这些家伙真是可笑,自己游戏花丛片叶不沾,还整天把喜欢不喜欢挂在嘴边,也不觉得害臊。
郑厉说“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谁还天真地想爱来爱去那一套。”
比起郑父一心追求真爱,龚父是明着花,从小有这样的“言传身教”,龚浪无愧他的名字,浪得没边。
郑厉懒洋洋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和纪深现在挺好的。与其让人拿我们的事去我妈面前做文章,还不如我们先坦白了。”
龚浪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就是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要是一开始就让他得逞了,可能他压根不会再惦记纪深。
现在郑厉说要正儿八经地和纪深在一起,哪怕郑厉嘴上说不喜欢没爱上,纪深也将会是他的正式伴侣。
那可就是真正的朋友妻了。
龚浪想了想,决定出去酒吧玩耍,找个漂亮的猎物风流一晚。像他这样的人,确实没什么节操可言,更别提什么爱不爱的!
没节操的龚浪去了常去的酒吧,很快锁定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少女。
在他成功把人哄着人去酒店开房、准备对少女下手之际,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第二天一早,纪深接到来自警局的电话,说是要他去保释一下一个叫龚浪的人,对方自称是他的合伙人。
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