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冷笑道:“你怎么不说他是你爸爸!?”
初梨微侧过身子,看着陈也,没皮没脸叫道:“爸爸。”
陈也:
初原被气的笑不出来,脑仁胀痛,寒着张脸,牙都给她气的泛着个酸痛。
初梨走到初原的自行车边,扬了扬嘴角,不吝啬对陈也甜甜一笑,并且挥了挥手,“我要回家啦,明天见。”
初原的脸比冬天的雪山还要冷,凶凶的瞪着她。
陈也轻轻笑了两声,双手懒懒抄在裤兜里,慢条斯理,尾音刻意往上挑,“好,明天见。”
陈也踩着悠悠的步伐朝外走。
赵文杰他们散场的时候只收到陈也的短信,让他们在门口等着。
鬼知道陈也干什么去了。
这位太子爷突然起兴致来听这狗屁的演讲就很神经!
不过陈也干惯了神经病的事,这帮玩的好的富二代也就都习惯了。
陈也出来时,脸上依旧是那副漠然的表情。
天色不早,乌沉沉的黑云逐渐往下压,空气发闷,这个天看起来像快要下雨。
赵文杰好心提建议:“我们去顾程堂哥开的会所打牌?他堂哥请我们好几回了。”
顾程嬉皮笑脸的打趣:“我们未成年,不能干这种事,知道不?”
赵文杰白眼一翻,“去你妈的未成年,抽烟喝酒打牌你哪样没干过?装个屁的纯,滚滚滚一边去。”他朝陈也看过去,问:“也哥去不去玩啊?”
陈也似是心不在焉,随便应下,“玩啊。”
顾程突然想起来还件事没做,说:“诶,我小女朋友今天在后台捡到了我们学校参加比赛那位同学的钱包,叫什么来着对,好像是叫初梨,让我帮忙还她。”
他有点无语,“我是真不想去一班,看见那帮书呆子头都大。”
陈也抬眸,“初梨的钱包?”
“是她的吧,里面还有她的照片呢。”
陈也伸手,腕部削瘦白皙,手指细长有力,“给我。”
顾程目光狐疑,犹豫不定要不要交给他。
陈也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点烦躁,沉默几秒,道:“我那辆雅马暴龙白送你。”
嚯。
顾程大吃一惊,他肖想陈也那辆车已久,每次陈也都叫他滚远一点。
顾程毫不犹豫,把浅蓝色的钱包交到他手里,美滋滋的说:“陈也从今儿起您就是我亲爹。”
陈也讥笑:“我可没你这种不肖子孙。”
正方形的钱包放在掌心刚刚好,上面挂着海绵宝宝的挂饰。
陈也的指尖轻轻一碰,打开钱包,乌黑的眼睫毛轻轻往下垂,低眸看着是钱包里夹着的全家福。
这应该是初梨初中时拍的照片,她扎着高高的辫子,五官清晰,脸上的笑容比九月骄阳还要灿烂。
裙摆刚到膝盖,她乖乖靠在她哥哥的肩头,比着v字手势,可爱俏皮。
她的笑容似是炽热明亮的阳光,照进所有阴暗角落,能把所有的阴暗融化。
照片里的初梨纯直明媚,像满怀希望的春季,给予无尽生机。
陈也合上钱包,心底燃起诡异的欲望。
很想。
想要占有美好纯净的她。
完全独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