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流一边抽一边道：“你现在感觉是不是痛感比昨天要轻许多？”

    慕寒：“……”昨天光顾着爽去了，没记住。

    月清流哪里看不出他的想法，冷笑一声，手中的力道突然加大，抽得慕寒“嗷”的一声跳起来，原本顶多抽出红肿鞭痕或者白印子的力道，突然加大到抽得他身上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没记住是吧？那今天就好好记住！”

    月清流说着，又是一鞭子抽下去，在慕寒的胸膛上抽出两条交叉的血痕。

    然后他停住了手，没有继续下去，走到咬牙忍痛的慕寒身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伤口，玩味道：“痛吗？”

    慕寒哆嗦了一下，咬得牙齿咯吱咯吱作响。

    月清流微微一笑，一股暖流从他的手指处流出，灌入慕寒的伤口上，然后慕寒那两条皮开肉绽的鞭伤就像被擦去抹平一般，渐渐的消失了。

    随着痛感的消失，昨天感受到的那股爽滋滋的感觉又重新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慕寒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而刚刚呻吟出声就抬眸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月清流俊美的面容，咬牙将剩下的呻吟咽了回去。

    慕寒胸膛上的伤口完全消失了，月清流摸了摸他的胸膛和腹部，感受到手下温热又紧绷的触感，月清流有些怀念的叹息一声。

    自从失去肉身后，他即使元神实体化也无法触摸任何东西，除了慕寒。现今能重新体会到触感，倒是让他觉得怀念。

    月清流看了一眼浑身紧绷特别紧张的慕寒，哑然失笑的又摸了他一把，不过这次就不是为了怀念曾经有肉身的感觉了，而是故意逗他，“全是皮包骨，手感真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