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小严的拳头还是没有落到韩盛脸上。
韩盛是练过的,虽然身边带了两个保镖,实际上他的武力值不比这两人低。
甚至他出手的力道比两保镖还要重。
池钥的助理大喊着攻过来,韩盛第一时间是打算一脚把人给踹开。
对上助理充满愤怒憎恨的眼睛时,意识到对方会这么做是因为池钥。
韩盛立马改变了念头,错开身体,一把抓住助理的胳膊,扣着助理肩膀,同时右膝往上用力一顶。
“啊!”助理一声惨叫,在韩盛手臂放开后,他弓着背脊,痛苦地踉跄了几步。
身体撞到墙壁,才堪堪停下。
虽知道助理这是为池钥而攻击他,但韩盛从来不是多慈善的人,他的善良,从来不给无关紧要的人。
助理靠着墙壁,韩盛刚才那一顶,几乎要顶破他的内脏,肚子疼得痉挛。
助理还想再动,两西装男这时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将助理胳膊给扣住,让助理再无一丝反抗之力。
可就算这样,助理还是在抬起头后,憎恨地瞪着面前能够对他生杀予夺的男人。
“他很好。”按韩盛以往的性格,是不会多和助理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许是因为这是池钥的人,加之这人的憎恨,全是为池钥。
有这样一个人做池钥的助理,看来池钥挺会看人的。
韩盛径直走到助理面前,一双眼深邃漆黑,能慑人魂魄般。
“刚刚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你什么都别说,尤其是池钥那里。”
“韩盛你……”助理咬牙切齿。
“我的话向来只说一遍,他会是我的,你知晓这个事实就行了。”
韩盛向两保镖使了个眼神,两人松开桎梏着的助理。
助理身侧拳头捏的死紧,在韩盛冷幽幽的目光下,只觉得胃部一抽一抽的疼。
助理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韩盛和他的人离开,一如他们来时那样。
房门打开又合上。
小严整个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毫无生气。
转过身,小严来到池钥卧室前,伸手握着门把,好一会后他才舔了舔唇,鼓足勇气推开了门。
卧室里窗帘拉着,空气显得异常宁静。
小严摁开屋里的灯,接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床铺方向。
很奇怪,屋里一片正常。
完全没有小严以为的某种事发生。
朝屋内缓步走去,走到床头,小严弯下腰,手指抓着棉被一角,他虽眼下单身,以前也交往过女朋友。
若刚才韩盛真动了池钥,屋里必然会有点旁的特别气味。
但屋里气味毫无异样。
掀开被子,池钥身上的衣服就些微凌乱,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没有任何被人碰过的迹象。
把被子给放下去,小严就那么怔忪的站在床头边。
他想不通了,既然韩盛没有动过池钥,那么刚刚的几个小时里,对方在屋里做什么。
韩盛是脫过外套的。
总不至于对方莫名其妙过来一趟,就是为了单纯睡觉吧。
不得不说,这一点小严还真是猜对了。
但很快他自己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他只觉这一点怎么看怎么荒谬。
睡着时发生的事,池钥好无所觉。
就是第二天助理过来时,他总觉得助理落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