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病了是没错,难道韩盛也病了。
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池钥抓着身后的枕头,一把扯了过来,他两手抓扯着枕头,就仿佛是在抓扯韩盛的头发。
一想到如果把男人头发给扯光,对方会变秃头,池钥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特别好笑。
不对,他为什么扯人头发,怎么都还是把韩盛那张过分冷峻的脸给揍成猪头。
猪头肯定特别好看。
池钥一阵脑补,把自己逗笑了。
韩盛接了杯热水断进屋,一推门就看到池钥一个人坐在那里,笑得跟个小傻子一样。
小傻子没听到开门声,等人到了面前,他恍然才发现人。
脱口而出一句:“猪头!”
猪头?
韩盛挑挑眉,这屋里就他和池钥两个人,池钥在说谁,一目了然。
骂他猪头?
他是不是太纵容他了?
把水杯放床头柜上,韩盛缓缓转身。
在看到韩盛的脸阴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池钥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把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
池钥愣愣的眨眼,正思考着怎么解释一下,韩盛先开口。
“昨晚有个事我,我想你应该有知情权。”
韩盛开口不是追责池钥怎么骂他猪头,而是令起了一个话题。
“什、什么事?”池钥看韩盛严肃的表情,以为是特别重要的事。
韩盛见池钥正襟危坐,就差拿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出来了,他表情无波,但已经在期待池钥接下来会有的表情。
“昨天半夜你发烧,我让人送了退烧药过来。”
这个事池钥没印象,从阿姨那里听说。
池钥一副乖学生的表情,等着韩盛继续说。
“我怕你温度再升高,拿了药喂你,不过你烧得昏迷,没有醒。”
“你嘴巴咬得紧,怎么都掰不开。”
韩盛这话是在陈述事实,只是在这个环境下,他站在床边,池钥坐在床上,池钥那里听着听着,耳朵就慢慢红了。
池钥不知道自己这么不配合。
“后来你还是吃了,你猜是怎么吃的?”韩盛一个大公司集团的老板,说起这样的小事,跟在集团开会一样,只让池钥感觉到巨大压力。
压得他没法摇头,只能顺着韩盛的话问:“我怎么吃的?”
“我喂你的,嘴对嘴喂你的。”韩盛身体突然靠了下去,他弯腰凑近池钥,高大的身体,像座巍峨的大山,朝池钥压下去。
池钥完全傻眼了,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嘴对嘴。
可这种是发生在他和韩盛身上,只让池钥觉得惊悚。
池钥不想韩盛继续靠近,他伸手抵住韩盛的胸膛。
掌心肌肉紧实,触感尤为清晰,池钥被惊得立马想缩手。
但韩盛速度比他快,韩盛一把抓住池钥左手,不让池钥逃避。
“我帮了,你是不是该和我说声谢?”男人眼睛里似有恶劣的光在闪烁。
韩盛发现这样欺负池钥,看青年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好玩,青年的脸变来变去,看起来是被刚他所说的事给吓坏了。
池钥以前没有这种经历,所以根本不知道最好的回应方式是什么。
这种纯白让韩盛只觉得池钥可爱得让他想更加欺负他。
例如再告诉池钥,他本来只是简单喂药,结果池钥自己把舌头伸上来舔他。
想了下,韩盛还是决定作罢,真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