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缓了眼镜歇斯底里的叫喊。
“所以,我们就任由他被火烧死?”
眼镜,“苏妮说了,之后会给他一把刀。”
消防员,“你怎么确定他能用那把刀将绳子割开?你又怎么确定……”
眼镜奇怪问,“我为什么要确定?他又不是我妈,虽然眼睁睁看着人死是有些过分,但你想让他跑出来将我们所有人害死吗?我们7条命,他只有一条命,还是说你希望绑着他,帮他逃出火灾?凭什么呢?他救过我吗?没有!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他曾恶狠狠的骂我,甚至用他那只肮脏的手不断拍我脑袋。”
眼镜的话语弱了下去,“与其救那么个黑头心肠的人渣,我还宁愿帮弱势群体老爷子、小女孩和孕妇!”
消防员缓了话语不再反驳。
善与恶的界限,在此刻变得模糊。
活着的时候,身边的每个人都在说,救出来,拼了老命都要把火灾里的人救出来。
但现在……
现在身边人却一直劝着说,别插手别插手,那种人罪有应得不应该插手。
认知被打破的消防员捂着脸更显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