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士,火山口,非常温顺,我听说得有上千年没有动静,所以有了恐怖堡和避冬小镇,十分温暖,至于火山岩?那种黑黑的东西没有什么用处。”
确实,自己没看过火山爆发的记录,不过真爆发的话,恐怖堡早就完了。从原著和电视剧来看,虽然恐怖堡附近有火山,但是后面的几十年都不会有事,直到原著和电视剧的剧情结束,说不定剥皮的仪式还真是来献祭火山呢,就和传说中一样。
或许火山附近宝石更多,我心里想到,很多宝石的产生与火山不无关系。先记下这件事,恐怖堡的矿藏恐怕比卢斯·波顿本人想象的还要丰富。
“介绍一下你的人,洛克,那个是舞蹈家达蒙,对吗?”洛克不愿说名字,只说姓氏,我也不想问,他一定有他的原因。
“酸埃林,说话很酸,”他指着一个头发像是杂草的男孩说,“路顿,很蠢,”这是一个满脸雀斑的士兵,“舞蹈师达蒙,您知道他,全恐怖堡都知道他,随时在动弹,停不下来。”这是个金发的少年,有闪亮的微笑。
“以及咕噜,女士,您早就认识的。”
“啊啊。”咕噜说道。
“回去躺着!”我吼道。
我没看错的话,卢斯·波顿大人给我的这五个人一共有两把弓,一把剑,两把斧头,三根长矛和一面盾牌,匕首就不数了。
洛克本人剑盾弓俱全,身披铠甲,他可能是贵族子弟,这不奇怪。其他人嘛,穿的破破烂烂,达蒙和路顿的制服上连剥皮人纹章都看不清了。穷酸,就和我的地位一样。
“我们不止是去做生意,我们代表着波顿家,去梳理收拾一下你们自己,然后我们启程。”
【第二节】
我们从仓库里取出毛皮和宝石,数量实在寡淡,我猜这大概不是看守自盗的原因,毕竟目前在位的是卢斯·波顿大人而非多米利克·波顿,我听说波顿大人前后处死过数十个看守和文书,没有人胆敢犯事儿。
“这张熊皮坏了,”我把生虫的一整张皮丢到了地上,里头掉出了一只断手,估计获得熊皮的方式有点野蛮,“你们谁带回去用吧,洛克?”
“其实还好,女士,”酸埃林去裹了起来,“只是几个洞而已,冬天时好多婴儿如果能有这么一件皮裹着,就不会被冻掉自己的好家伙了。”
除此之外,一切都还成,我检查了一边搬上马车的东西,就我仅有的经验来看没什么问题,我倒没有声张关于熊皮的事儿,看守们战战兢兢,他们知道我之后肯定会告诉波顿大人,毕竟洛克的卫兵里一定会有他的眼线,不过,处死他们和我无关。
夏季的北地人烟寥寥,我记得当初去海疆城时,仅在临冬城往南的国王大道才会见到些许路人。这一次出行我们碰到的唯一一队活人是霍伍德家族的巡逻队,波顿家的旗帜迎风飘扬,他们没怎么刁难。
其实别看昨晚我在密室给卢斯·波顿分析的那些,除了个别野心家之外,北境诸侯之间关系不赖,不像是南方,一大堆恩怨情仇,天气冷,我们北方人懒得动弹。
一路向南,进入曼德勒家族的地界,因为有马车,我们速度不快,恐怖堡的队伍和河间地人截然不同,也不像是其他北境的队伍一样好客,剥皮人的旗帜一亮,无人敢跟我们搭伙。
我在扎营时会和卫兵对练,洛克是个不错的剑手,弓箭技术也算上佳,不过和最出色的骑士没法比,他只算是顶用而已,他手下的卫兵都是野路子,技巧上还不如我这个小女孩。
舞蹈家达蒙身姿灵活,眼力不错,是个弓箭手,酸埃林和路顿不咋滴,恐怕卫兵就是一辈子的极限了,咕噜大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