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送姨妈走人了,谢天谢地,感谢新旧诸神,我要躺着!
“你有些疼,”夜里我翻来覆去,克蕾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把她放进来,她要睡了,面上绿色条纹的战妆尽去,穿着很简单,是山地氏族的特色—近乎没有,身材矫健而苗条,“我听到你睡不着。”
“这只是每个月的事儿,”我应付道,撑起一个微笑,“早点睡吧,没关系的。”
她盯着我的双眼,似乎直接看到了我的内心,“我会陪伴你一直走下去,这一点瞒不住我,你很疼,疼的不正常,你帮我了断了狼吻巴洛索,我会帮助你。”
“那么,你要?”我拢开有些散乱的长发,试探地问,不明所以,“做什么,帮助我?”
“我知道怎么减轻那种痛苦。”不,我想不能,这是被下药的后遗症,恐怕我只能忍着,“来试试吧,你只要躺好就行。”她轻声说在我耳边。
为什么不呢?
“放轻松一些,莱雅拉,”她说,拉着我的手,我尝试放松。
自此后好几个夜晚克蕾都会陪伴着我,确实没那么疼了,我有些喜欢这样,所以即便在那回事儿过了以后,她也陪着,我喜欢她身上森林的味道,喜欢温暖的感觉,我想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