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看了眼身后。
检查室的们没有关，埃斯蒙德躺在床上，微笑着与旁边的女特工交谈，发现他的目光之后，冲托尼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容。
“还能恢复吗？”托尼别过头，问道。
“概率很低。”神盾局的医生说道，“他的大脑已经收到两次损伤，依靠现在的技术，不确定他能否承受得了。最大的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
现在的技术……
托尼把医生的话记在心里，整个过程都很平静，没有特殊的反应，仿佛埃斯蒙德真的是刚认识的路人，而不是他的童年挚友。
他正要转身，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问题，“等等……医生，大脑的损伤会影响他的性格吗？”
埃斯蒙德失去记忆，跟他额前的伤口完全没有关系。
如果是因为脑部病变导致失忆，倒也说得过去。
医生道：“因人而异，斯塔克先生。我只能告诉您，确实有改变思维方式的可能。”
检查的过程没有埃斯蒙德想象中那么麻烦。
他被抱到护理床上，又注射了一点药剂，闭眼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已经结束了。
不过令他感到不快的是，他们暂时没有告诉他检查结果的意思。
埃斯蒙德知道，他的身体可以隐瞒住高科技仪器，不被发现真实情况，但依然有一点不安。他没有掩盖情绪，微微睁大眼睛，依赖地看着托尼。
“可以回去了，埃斯。”
“我需要住院吗？”埃斯蒙德问。
“暂时不用，”托尼说，“不过以后可说不准。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或许还得动手术治疗你的腿。”
“治疗？”
“对，治疗。但是不是现在。”
埃斯蒙德坐在轮椅上，被斯塔克推着走进电梯，调转方向面相电梯门口。
拥有金色兽瞳的青年被四个特工押送，恰巧在面前经过。青年发现了钢铁侠，以及轮椅上苍白脆弱的少年，朝他们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电梯合上，开始向下运动。
“哼，阶下之囚！”托尼很看不上猫眼幼稚的挑衅，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埃斯蒙德被他吓到。
毕竟埃斯看起来这么乖。
“他是谁？”埃斯蒙德依然是懵懵懂懂的模样。
托尼这才发现，他好像没有恐惧这种情绪，失去记忆，与陌生人相处时，更多的时候是羞涩无措，却从来没有恐惧过。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你认得他？”
埃斯蒙德摇头，“他的眼睛很奇怪……像一只小猫。”
“小猫可不是这样，埃斯。”托尼向埃斯蒙德解释道，“他更像是会吃人的老虎，死在他手上的人很多。这个世界还有很多跟猫眼一样的人，必要的时候，你需要收敛一下好奇心。”
“什么是必要的时候？”埃斯蒙德问。
托尼：“面对陌生人的时候。”
“娜塔莎、班纳博士，还有克林顿呢？他们是陌生人吗？”
“如果是本人的话，不是。”托尼说。
“那个有一只眼睛戴着眼罩的男人呢？”
“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长，你可得小心他。”
埃斯蒙德点头，“我记下了。”
托尼等了一会儿，发现埃斯没有继续询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