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莫不是想来这里买酒——老板娘的酒酿的又醇又香,方圆百里的人都被引着往这跑。"
居酒屋外,多了一个打扮奇特华丽,背着大药箱背对着他们的人。
时常来酒屋蹭饭的那只脾气暴躁的小白猫,此时正乖乖躺在那人的掌心下被摸着脑袋,并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噜声。
来来往往的客人见了,也没有多想,最多只是借着醉意调侃一下这个"卖药商人"。
"喂,卖药的,要不要来我家找点声音做啊,我家老爷正好需要调理身体。"
直到有人试着去搭他的肩膀时,男子才向前一步,躲过那只手,与此同时,小白猫也爬起来,不悦的抖抖身体跑开了。
"不不。"
富有磁性的,不慌不忙,一顿一顿的奇特腔调。
"只是,来寻找一位故人,罢了。"
男子侧脸的五官精致异常,妆容妖冶,全然不似普通的商人。
他的唇瓣张张合合的同时,门口甚至有几个一直盯着他的少女羞红了面庞。
说罢,卖药郎便拉开帘幕走进门,然后寻了个角落就着每桌免费送的茶水开始自斟自饮。
——不是说好了来找人的吗?
萤草挠挠头,没继续去管这位客人,而是鬼鬼祟祟的去向小辉夜走后门,要今天份的梅子酒。
这个老板娘带回的女孩,已经在这待了不少时间,干起活来也越发熟练,完全融入了环境。
可是每次问她的姓名,她总是闭口不答,笑着打个哈哈瞒过去。
就像老板娘永远只让大家叫她老板娘一样。
"呐,小老板,你真的不是什么贵族逃家的公主嘛?"
萤草又一次看她的脸几乎看呆,小声的问道。
"这个问题,觉已经问我好几次啦。"
小辉夜无奈的眨眨眼:"不是喔,我的出身可平凡啦。"
她才没有骗人,她出生待的那个阴阳寮明明就是十八线的底层阴阳寮。
"喔"
明显对于她的回答不满意,萤草拉长语调一脸不相信的喔了一声,然后依依不舍的掉过头准备坐回去。
这时,门帘又一次被掀开,进来的是个生面孔。
这家店不乏容貌秀丽的少女来往,更别说现在站在柜台的小辉夜了。
然而新来的少女,不单单是靠着面孔吸引去大家的目光的。
而是气质。
少女衣衫华美,即使步伐焦急,却不失风度,一举一动带着应有的礼仪,还不忘记向客人们行礼来表达自己打扰大家用餐的歉意。
一看便是贵族的大小姐,大家闺秀。
"你看,那才是真正的贵族小姐,和我没关系啦。"
萤草狐疑的打量着小辉夜,然后目光在小辉夜与少女之间移来移去:"改天我给你带几件新衣服?"
"不用了。"
小辉夜摇了摇头,她是有意识的敛起全身上下的气息,拿走头上的龙首之玉,脱了火鼠裘,将自己往村姑方向去打扮的。
但即使这样,也免不了偶尔有醉酒客人来找麻烦。
珍珠即使蒙尘也是珍珠,更别提这是颗价值连城世间难寻的夜明珠。
萤草还想说些什么,门外却又嘈杂了起来。
方才进门的少女眼神变了又变,四处张望着,似乎是想寻个地方躲藏起来。
小辉夜见她宛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