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收成不好,一家老小都养不活,这才没法子落草为寇。”
李鲤支吾了一下,说:“既然雨水少,你们就种些耐旱的果树、粮食嘛。”
大汉苦笑,却也不敢再跟李鲤顶嘴。
女人搬来了箱子,在李鲤面前打开,说:“一个子儿也没少。”
李鲤还算满意:“还有其他人的呢?”
大汉一愣,嗫嚅地说:“以前抢得也要还回去吗?”
“那是当然。”李鲤言辞严厉。
大汉为难地说:“我们也不记得是哪些人家的了……”
敖宗秀便道:“这简单,你在山脚下设个神案,把抢来的财物都摆在上面,然后大肆宣告,让丢了财物的人家来领,我保证都物归原主。”
“是……是……”大汉干笑,心里已经愁得打结,钱财都还回去,他们寨子里的人怎么活呢。
却不料敖宗秀想得倒是周到,打了一个响指,大厅的地板间忽然都渗出水来。
大汉等人哇哇地叫,都爬起来站在角落。
不一会儿,大厅竟然都蓄满了到脚踝的水,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青色稻秧,又片刻功夫,稻秧抽长、结穗,沉甸甸地弯了腰。
神迹啊。
大汉等人都看傻了眼。
敖宗秀说:“这是常青稻,每天结出正好供你们所有人吃的稻谷,每日清晨来收割就可。一个月后,稻秧才会彻底枯死。这一个月内,你们都该找到自力更生的活计。”
大汉眼睛都圆了,连声惊叹和感谢。
事情处理得都算圆满,敖宗秀唤了一阵风过来,和李鲤乘着风便走了。
众人又是看得痴痴呆呆,升不起任何阴奉阳违的心思。
“你真厉害。”李鲤对敖宗秀说,他只顾想着让土匪改邪归正,却忘了他们怎么活下去,“幸好你陪我一起来遇邱了,要不然我肯定什么事都做不了。”
敖宗秀扬眉:“我好歹也是东海九太子。”
“是,宗九太子!”自此以后,李鲤就把宗九太子挂在嘴上了,凡遇到事,开口闭口就是宗九太子。
这才没过盏茶功夫,李鲤就喊:“宗九太子,那珍珠怎么办呢?”
敖宗秀不以为意:“珍珠已有了灵性,自有归处,无需再管。”
“哦。”李鲤应了声,又喊——
“宗九太子,你的角别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