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帮忙,是个很善良的小姑娘,还差点被当成偷孩子的贼,说清之后也没计较,第二天过来和长福长辛碰上,玩了好一会儿。
俩孩子调皮,缠着她不让她走,她也舍不得他们,便留下来照顾,这一照顾,照顾到很晚,他回来的时候瞧见陌生人,吓了一跳,正面一看才发现是熟人。
然后俩人就认识了,谈孩子谈的很有话题。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你来我往,羁绊也越来越深,最后走到了确认关系,还差一步就谈婚论嫁的时候。
他这边刚找了上官云,将身份差距搞定,转头就被甩了。
心好痛。
李斋躺在床上比起来。
上官云挤了挤,勉强在床边找到个空位坐下,“现在还是甜的吗?”
李斋叹息,“苦的。”
谈情说爱,其实就是酸甜苦辣,又宛如天气一般,变化莫测,晚上刚跟上官云炫耀是甜的,转头就变成苦的了。
“你们之前吵过架?”上官云理了理衣摆。
“没有。”
“那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继续问。
李斋摇头,“也没有。”
“既没有吵过架,也没有古怪的地方,突然提分手,你不觉得有问题吗?”理智的帮他分析。
李斋坐起身,“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他谈情说爱谈傻了。
“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了?”催他,“既然有问题,那就去查吧。”
李斋点点头,很是赞同,“你说得对。”
他陡然从床上下来,套了鞋便往外走,鞋后跟都没提,边走边提。
到了门口又退了回来,“谢了兄弟。”
上官云敷衍的摆摆手。
他已经困意上来,没空应付李斋,只想赶紧睡,还好事情不算很严重,李斋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没想到这方面而已。
如果是平时,这方面他比他敏感,毕竟俩人擅长的方面不一样。
关了门,这回仔细杠上,其实杠上也没用,李斋这厮会开锁,会撬门,这种木杠搁他手里片刻搞定。
杠上总是会安心一些,窗户也杠上之后脱了衣裳和鞋袜上床,想了想,又拿起袜子闻了闻,没臭,不换了。
世人只知道他办事牢靠,其实没人晓得他不是办事牢靠,是每次都检查两三遍,比如门窗。
虽说刚刚闻过,总觉得不放心,所以又闻了一遍。
秋天是最后一波蚊子肆意的时候,因着要冬眠,所以这一波的蚊子极是凶残,逮着人就猛吸血。
他先将帘子拉好,然后拿了蜡烛进床里打蚊子。
睡眠不好,半夜很容易被动静吵醒,必须把蚊子都打死才能安然去睡。
打多了,蚊子比想象中还要狡猾,检查了半响,实在找不着后才将蜡烛吹了,摆在桌子上,自个儿捂好床帘,盖上被子,散了头发去睡。
这么晚还没睡的大概只有殷绯了,他在等消息,一边等,一边将这几天落下的奏折批阅上。
春秋射猎很耽误处理奏折,不过它存在了几千年,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算是劳逸结合吧。
大臣们每日矜矜业业,克守本分,绷紧了大半年,只有这么一次游乐,既能拉近关系,恰好也能让他挑些人充实禁卫军,还能保护那片山林,一箭三雕的好事,舍弃不得。
恰好也赶上了,他刚关了一批大臣,朝廷正恐慌不安呢,权当带他们散散心了。
太晚了,殷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