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室里,没人发现,这个平时冷到眼皮抬一下都觉得累的面瘫竟然还会害羞。
再次承受风雨来雾里去的单隽:“……………………”
一向讲究效率的他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听对面不吱声,冯南又急道,又急又喘:“真的是你的……我只和你做|过,上一次就在酒店……”
单隽发现,他对冯南这人的态度真的可称得上是跌宕起伏,接电话前,还能百无聊赖地拿来想一想,甚至说欣赏,可是接了电话后,他又在怀疑,这是不是冯南想要引起自己注意的而耍的小伎俩。
单隽还在沉默,片刻,冯南竟然抑制不住哭了,他忍受着巨大的饥饿感和疲惫,在手机的这端终是崩溃地哽咽了。
“是真的……这是你的孩子,你应该要负责!”
间隙的抽气与哽咽将他这几天的委屈压抑发泄了出来。
想咬人的欲|望,想喝血的冲动,不安分的因子,冯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抵抗,然而喂不饱的肚子进一步逼迫撕咬着他……
莫名其妙就有了的身体,他也不安,自己明明是条雄蛇为什么会有蛋,明明原因不全在自己为什么连吃都吃不饱……
本就不大的沙哑哭声渐渐地小了下去,单隽一直垂眸听着,倏地,他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头之间,迅速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套上,问道:“你在哪?”
“练习室……”说完,肚子又敲起了大鼓,在挂断之前,单隽将这段“咕咕咕”交响曲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