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廷二十出头的生涯,多半是在国外度过的,按理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膈应gay?
但他还真就膈应gay。
在国外上大学时,和他同宿舍的一个室友就是gay。
他本来不知道,如果不是某个晚上那个室友光着膀子爬到他床上,对他动手动脚,他可能还会把人家当铁哥们看。
那天晚上单飞廷已经脱了衣服上床,睡得正迷迷糊糊,下|身忽然一阵痒,睁眼一看,震天雷一般把他吓醒了,连忙推开那室友。
那丫地,竟然性|骚扰!
从那以后,单飞廷只要知道哪个是,就有多远走多远,眼不见为净。
想到那晚,单飞廷颤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他哥又怎么懂他心情呢,郁闷,憋屈,暴躁,想跳!
他的反应落在单隽眼里一清二楚,单隽:“那你讨厌我吗?”
这回单飞廷摇头就跟个拨浪鼓似的了。
“那不就行了。”起身,把箱子推了推,“不是所有gay都会有令人讨厌的行为。再说了,你讨不讨厌都不影响我,我和谁在一起还和谁在一起,如果实在碍眼,诺,拿着你的东西,酒店欢迎你。”
“哥,哥……我不讨厌你!”单飞廷奔到他跟前,就差抱大腿了。
“那他呢?”单隽往冯南所在的房间指了指。
单飞廷来回逡巡,“待考察!”
“行了,不是小孩子了。准备睡哪?”
单飞廷既然来投奔他了,好一段时间就不可能回家,那么只有酒店和他家可以住。
单隽有个坏心思。
他和冯南除却“意外情况”,雷打不动地你睡你屋,我睡我屋,单隽觉得,这很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发展,为此,他正在努力。
单隽:“你要睡我这,屋子已经给你腾好了,要酒店的话,麻溜地,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那些会安然无恙。”
单飞廷一拍大腿:“当然是你这啊!”
不知道为什么,透过他哥那双真挚的眼,他总觉的他哥特别希望他住在这,为了那些宝贝!住!
果然,他一说完,他哥得意地笑了!
单隽踏步,背对他,“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单飞廷盯着他哥后背,幽幽喊道:“哥。”
单隽:“嗯?”
“要不,我忍痛割爱,给你一些箱子里的。”
单隽回头,眯眼:“……”
单飞廷咕哝:“刚进来那会,你眼睛都直了,知兄莫如弟,我晓得的。”
单隽:“……”
客房里,拉上了窗帘,光线暗淡,冯南闭着眼仰面躺着休息。
单隽轻声地开门又关门,然后走过去,坐在了床沿上。
长长的睫羽像把小刷子,他伸手触摸,还未触及,那人就睁开来了眼。
平静明亮的眼即便在晦暗的环境里也能亮的惊人,口气却不怎么好,冯南:“你故意的。”
单隽扬起嘴角,继续刚才的动作,食指指背柔缓得拂过,睫毛很柔软令人喜欢,和它的主人一样。
冯南没有躲,只是不耐烦地皱起眉,单隽老实交代:“显而易见。”
冯南虽然闭着眼,但外面什么动静却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单隽这人的小心思。
冯南皱眉:“这不好。”容易失控,“很不好。”
在问题得到解决之前,除了“必要时刻”他应该要和眼前这个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