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易热,今天户外的天气又很闷,郝心宜脑门已经出了一层细汗,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勉强笑着说:“这么重要的场合,你罗叔都还没过来,我一个人先退席不合适。”说着又擦了擦汗。
“我已经应你的要求来了,现在没我事了,我可以走了吧?”
“再等会儿,待会儿你罗叔就过来了,他想见见你,阿令,你就和他见一面再走吧。”郝心宜轻声恳求。
简令看她那一脸难受又惶恐的样儿就想笑,窝了一肚子火发不出来,走又走不得,干脆借口吃多了消食先离开桌子,什么时候郝心宜叫她她再回来,眼不见心不烦。
出了小院,外面就是花园,正中央还有一座喷泉池,正好遮挡住了烈日炎炎,留下一片背阴的清凉地,简令坐在喷泉边打游戏。这会儿接近下午两点,花园中一个人也没有,简令躲在喷泉池边,又凉快又清净,一个人乐得自在,想着就在这里把这个下午混过去,却被人找了麻烦。
“你就是简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陌生男人,一高一矮,穿着园丁工作服,戴着草帽,肤色黢黑,站在简令面前笑,龇出一口黄牙,身上因为常年累月抽烟而散发出一股让人作呕的臭气。
简令收起手机,站起身来,警惕地看这两个陌生男人。
“问你话呢,你哑巴啦?”矮个子男人朝旁边草坪里啐了一口。
“你们想干嘛?”简令看出这俩人的不怀好意,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两步,随时准备逃跑。
“看样子就是你了。”高个子男人骂骂咧咧,“妈的臭娘们儿,敢和罗少作对,我看你他妈是活得不耐烦了。”
简令了然,原来这俩人是刚才那个罗秒找来的。
矮个子男人道:“少和她废话,她既然自己找死敢得罪罗少,咱也别手下留情,让她好好尝尝教训,罗少说了,事成之后给咱哥几个发奖金。”
简令见形势不妙,又在心里暗骂了郝心宜一百遍,赶紧拔腿就跑,谁知来人不止两个,她甫一转身,就见从后又窜出两人,将她逃跑的出路堵死,那四个人把简令围成死路,手上拿着木头锄把直接照着简令脑袋上招呼,情急之下简令立马蹲身护住脑袋,手臂挨了他们几闷棍,那些人下了死手,痛得简令抽搐几下,咬牙接了下来,后背又被狠踹了几脚,是照着后心踹的,简令抱头被踢翻在地,疼得直吸气,瞅准机会,趁其中一个抬脚又要踹时抱紧了他的大腿,使劲浑身力气把他掀翻在地,然后翻身将他压在地上一顿猛捶,拳拳到肉,揍得那人直哎呦求救。
简令年少时混过几年,知道怎么下手最黑,让人最疼得受不了。可惜她终究是寡不敌众,很快被其他三人扒了下来,她又揪着那三人中的一个狠揍,摆出了不要命的架势,眼珠子血红,就跟要吃人的野兽似的,四人看得不寒而栗,干脆合伙把简令扔进喷泉池里。
接近一米深的喷泉池,简令毫无防备被推了下去,扑通一声,溅起水花一片,她连呛了好几口水才在喷泉池里站起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湿透了的短发贴着额头,水顺着额角流下,从她尖尖的下巴不断往下淌,身上纯白的t恤衫也因浸了水而呈现出半透明的质地,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使她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甚至连内衣颜色都隐约可见。
她刚才挨打时死命护着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棍伤脚上,脸上却一个口子都没有,白皙的脸庞上滑过晶莹水珠,喷泉池里波光粼粼,衬得她皮肤更白得近乎透明,那一双倔强凶狠的眼睛湿漉漉的,配合着透湿的外衣包裹着的曼妙身体,在一片波光中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