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灵兽幼崽,处理起来还
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的。
“劳烦了,”朝砚起身拱手,纯狐玥已然离开。
君子之交淡如水,却是不必有过多的话语就足以明白彼此之间的心情心境如何。
“知己?”朝纵的声音悠悠。
朝砚转身笑道:“知己跟道侣是不一样的,知己可以有很多,但是道侣却只有一个,想做的话这个时候溯时里面也清净,想怎么玩我都奉陪。”
如果朝砚浑身激灵,含羞带怯,朝纵一定特别有欺负人的感.觉,但是他太坦荡,欺负起来到底没意思。
“不能耽于享乐,”朝纵手掌贴在了他的脸上,将人推开笑道,“我们要奋发图强,力争上游。”
朝砚:“???”
这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做完再奋发图强,”朝砚将人压在了躺椅上,居高临下道。
奈何这个平时宛如禽兽附体的人今日柳下惠到令人发指:“砚砚,我们要懂得适可而止。”
朝砚:“……”
平时这句话说八百遍他都不记得。
他都这么主动了还不做?莫非是到了七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七年了好么,也不应该现在才痒。
“好吧,”朝砚站直了笑道,“那我去忙了。”
你小子别后悔。
不做的第一天,朝纵在忙着览清阁的事情以及应付崖君,朝砚在享受度假的时光。
不做的第二天,朝纵在调遣览清阁内的人员,朝砚看于林展露了一手机关小人,自己琢磨出来了一个会自己跑步的,并被于林惊讶的称为天才。
第三天,第四天......
那个平时如禽兽的人将柳下惠的行为贯彻的非常彻底,朝纵不想,可是朝砚想,他生理功能相当健全,每天无所事事,所谓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
一直忍到了第七日,朝纵在开会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阁主截走,仿佛抢亲一般,溯时之中朝砚的手撑在朝纵的脑侧道:“小子,欲擒故纵玩的开心嘛?”
朝纵点头:“开心。”
朝砚踢了他一脚,勾住他的下巴道:“说,到底想干嘛?”
“想看看你的周期是多少,”朝纵笑着亲了亲他道,“七天......朝砚,如果我离开你,你会想我么?”
朝砚:“!!!”
这种好像分手前奏一样的话语。
“当然会想你,”朝砚松开了手道,“你要去哪里么?”
“对,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朝纵目露一丝悲伤。
“而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心里,”朝砚接话道,一手揪过他一只耳朵拉到了跟前道,“说吧,到底使什么招呢?”
“我可能要随崖君去一趟睚眦族,”朝纵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再揪就掉了。”
“掉是不可能的,变成猪耳朵不是刚刚好,”朝砚不仅揪,还拧了拧,“所以这跟你忍住不做有什么联系?”
“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要自己习惯,”朝纵看着他深情的说道。
“嗯,我们不是有秘境相连的么?”朝砚面无表情道。
“好吧,其实我就是想看你主动的样子,”朝纵解救了自己的耳朵,张开了手臂道,“过来,夫君抱。”
他的声音故意压低,那声音就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心底一样,朝砚对于他的前半句是不认同的,明明他一开始超级主动的,除非后面废了,但是后面的话一出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