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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改变,而这种事却是不必告

    诉朝砚的。

    “唔,摸起来有点儿凉,如果真的变成了龙,夏天睡起来一定很舒服,”朝砚笑了一下,手指覆上了他的脸道,“也没有很难看,”他凑上去亲了一下道,“可以接受,看久了说不定会更加喜欢现在的样子。”

    虽然半脸有些狰狞,可又不是满脸的烂疮脓水,只是称得上整齐的鳞片罢了,对于朝砚而言真的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朝砚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没有半分的闪避,虽有调笑,却无谎言。

    朝纵的唇角勾了起来,眸中的温柔几乎能够溢出来,额头相抵:“朝砚,可以吻你么?”

    “只是吻么?”朝砚觉得这个需要确认一下。

    “嗯,只是吻,”朝纵答他,这个时候他只是想吻他,怜惜一些的,温柔一些的,反而对于做点什么没有什么兴趣。

    “好啊,”朝砚后退了一些闭上了眼睛,“来吧。”

    轻吻缠.绵,就像是相濡以沫的鱼一样,温情脉脉,一旦离了哪一个都无法继续生存下去。

    桃林的流水都有几分的干涸,残红铺陈在岸边,几乎已经融进了泥土。落红化春泥,只是再也等不来此处桃花的盛开了。

    琴声幽微等人来,待那人影靠近,修长的手指按住了琴弦看向了来人手中之物笑道:“崖狞的尸体保存的可还完好?”

    “光阴直接收拢,睚眦族并未察觉是何人,”云霁将那宛如星空一般的屋舍捧到了他的面前,“魔主可要过目?”

    齐冕并未伸手,反而指间轻拨,琴声又起,他轻声道:“睚眦族不知,朝砚会猜到的,东西到手了就拿去做准备吧,这么久了,也该收尾了。”

    云霁颤了一下唇道:“可要做些什么误导一下朝砚的视线?”

    “不必,”齐冕道,“他既然猜准了,你若多做,反而做贼心虚。”

    云霁低头道:“凤栖梧已经回去了,清长歌还未有所察觉,待剑霜寒的道侣仪式过了,他们想必就会赶回鸿蒙仙宗。”

    “是么,”齐冕笑了一下,继续弹拨着琴弦,本来的曼妙仙乐此时听起来却让人觉得刺耳至极,“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两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就像是一根琴弦吊着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也就断了。”

    铮鸣一声,那琴弦蓦然弹断开来,云霁低头不语,齐冕轻轻起身道:“你且去吧。”

    云霁退后数步,却见那本来起身之人已然从原地消失。

    剑霜寒的道侣仪式比之朝砚他们的可要宏大的多了,之前数百渡劫修士集结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有点儿门路的都知道览清阁如今只能讨好,不能得罪,而剑霜寒作为朝砚的师父,千年的道侣仪式,此时不讨好更待何时。

    小的门派献礼,大的门派也派来了人,连带着桂穹门都派人送来了礼物,比其他同样门派的礼物足足重了一倍有余。

    那前来的桂穹门修士见了朝砚笑意满面:“如今桂穹门已然换了门主,黄德也得了惩罚,从前桂穹门得罪之处,还请前辈万勿见怪。”

    “得罪?朝某不记得有何得罪之处,”朝砚笑道。

    那人眸中划过了然,知道着算是揭过不提的,心中松了一口气道:“前辈大度。”

    朝砚笑了一下请他进去,并没有说自己真的不太记得了,桂穹门主换了谁跟他有什么关系?

    各门各派赠礼无数,奉天剑宗作为本宗门来讲几乎是每一位星主都来了,灵兽各族来人的送来了厚礼,因为不喜人修没有来人的礼物更厚,大家仿佛不是在送礼,倒像是在冲榜一样,一个比一个送的更厚,仿佛送礼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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