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此话倒也有道理,”刚才点头的大能一听睚眦蛋,态度便有所转变,睚眦一族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上面有多少渡劫修士,而是血脉的传承,百枚睚眦蛋看着不少,但是真想继续绵延下去,绝对是不够的。
若让朝纵统领,血脉延续放不输给四灵族才对。
“只是不知览清阁主现在何处?”有人问道。
朝纵扶在椅子上的手微微收紧,他们支持的原因是因为朝砚,而不是他朝纵本人,他就像是太阳旁边的月亮一样,只要有朝砚的存在,那些人就会下意识的忽略掉他。
但是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需要掌握睚眦族。
“他有事在忙,我二人婚契性命相牵,关于睚眦一族血脉传承之事,若我为族长,必然以睚眦族的繁衍为先,”朝纵扫过诸位在座的人,蓦然笑了一下,“自然,朝某力量不足,在力量到达渡劫期之前不会贸然干涉族中事务,随意指手画脚只会影响大家的事情,还请诸位放心。”
在座渡劫修士自然想要血脉绵延,担心的也是他人指手画脚让睚眦一族乱七八糟,如今朝纵即能保证前者,又似乎打算放权,有族长令牌在手,倒是再无什么不妥了。
“族长说的有理,”崖古的伤势已然恢复。他有朝砚的重恩在身,倒是第一个支持的。
有先例在,后面的人便足以跟上了。
“日后还请族长多多指教,”诸位行礼,算是认过。
会议并无太多的不快,诸人散去之后唯有崖古留了下来,他那时也算是与朝纵生死与共,又有恩情在身,便是崖君不在,此时对朝纵也颇为客气:“族长,君族长积威甚重,他初初飞升,诸人不服也是常理,待日后修为提升上去,此时之忧虑便也荡然无存了。”
“我知道,”朝纵半撑着头道,“此事已然算是顺利的了。”
以他本身的运气来讲,想要这么轻易的征服睚眦族并不容易,而此行的顺利却让人觉得那替命咒好像不在了一样。
“君族长为何会突然飞升?”崖古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他算是最了解崖君的人之一,也知道崖君这些年在忌惮着什么,崖君出行之前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现在又是毫无准备的贸然飞升,实在是于情于理不合。
朝纵微微揉了一下额头道:“是为了救我受了伤,当即飞升的。”
崖古微微蹙眉,再问道:“此事可是族长亲眼所见?”
朝纵睁开眼睛看向了他,意味不明道:“并非我亲眼所见,我那时重伤濒……死,醒过来时是在龙族,清长歌告知的上一任族长飞升的事情。”
他重伤到那种程度,真的是龙血救的命么?若非重伤,崖君怎会飞升的那般急切?
“原来是清族长,”崖古微微叹了口气,目光从朝纵的脸上略过,“族长现在不戴面具了么?”
“既是自己的容貌,何须遮掩,”朝纵拂过那鳞片道。
“只是若就此出去,只怕会引人非议,”崖古有些担忧道,“世人的目光和话语皆是刀子,便是想坦然面对,也不必这般急切。”
“不必说了,”朝纵伸手阻止了他的话语道,“如今样貌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找到一个人的踪迹,各处若有异象也要尽快来报。”
崖古话语凝滞在了嘴边,半晌后道:“不知要找何人?”
“长海门齐冕以及魔修的动向,”朝纵坐直了身体道,“其他事情我都不会插手,唯独这件事情加紧去办。”
崖古拱手道:“明白了。”
朝纵结束此行,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