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是瞪得咽了回去。
但这已经完全不会影响他的好心情了,童谣欣喜得连蹦带跳地跟出了门,眼巴巴地瞅着顾浅手里的那册书。
“有句话说在前头,”顾浅一挑眉,警告道,“别耍花架子,否则我就是死,拉你垫背也是轻轻松松的。”
童谣讪笑,他是信了这祖宗什么都干得出来了,如今有那心没那胆啊。
见他连连点头,顾浅反手一抛,这熊孩子立马兴高采烈地蹦跶着接稳了他的书。
失而复得最是爱不释手,但摩挲了几下后,童谣就听头顶上传来个声音。
“专门放下那座吊桥会打草惊蛇,我可不想跟他们玩赛跑。”顾浅说,“我要你想个办法悄悄……”
她附在他耳边把剩下的话说完,童谣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他也真不敢造次了,就老老实实地听候吩咐,琢磨着顾浅说的事的可行性。
“那……”
他连着翻了好几页,然后举起书来,“就用这个试试?”
悬崖边,还一无所觉的男人正对着镜头挥舞手臂。
“……我们开出的条件就是这样了。”
掰扯了半天,男人怕自己完不成任务,语气也难免急躁起来,“成还是不成,如果不够还可以再加码,希望你们赶紧给个准信。”
“别急。”
不知为何,传声器里的女声忽地轻快了起来。
“——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啊。”
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他蓦然听到了谁的颈骨被拧断的声音。
男人:“………………”
汗毛登时齐竖,他僵硬地一寸寸转过了自己的脖子。
——正好赶上守在身后的那两只鬼的身体了无生气地倒下去。
这他妈怎么可能?!!
他们来的时候明明查验过这里没有伏兵陷阱,这家伙又是怎么凭空悄无声息地——
而在男人惊悚的目光中,徒手解决了这俩保镖的顾浅居然在松开手后,还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
宛如恶魔低语。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