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害了我一生,我害了你子孙,谁也没能讨得了好去,两败俱伤,呵呵……”
封于修看着她,心中沉重:是啊,两败俱伤。
苏楚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姑祖奶奶在地上坐着,吓了一大跳,急忙跑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哎呀祖奶奶,我一会儿不在您身边,您就乱来!您到这个死老头子的床前干什么?您要是想打他,告诉我,我帮您去打他,何必您亲自动手?”
苏玉容看着活泼的小丫头,一脸无奈的笑,躺回了床上:“别担心,我还不至于走不动,倒是你,外头处理好了?”
苏楚楚点点头,笑着给她盖好毯子,帮她捏腿,这才说:“我将您的原话说了,可是她们还在哭,我想着就干脆给她们来点真功夫,当即就叫老管家将府里的一箱珍宝拿出来,当着她们的面儿,给摔了个稀巴烂,她们一看我来真的,哭也不敢了,麻溜的都滚了!差点没笑死我!”
苏玉容闻言也乐了,抬手戳她脑门:“你这个死丫头,跟你爹一样蔫儿坏!”
“人家干坏事还不是为了祖奶奶您,不行,人家受委屈了,今儿中午要多吃两碗饭!”
“少吃点吧,在吃都成小猪了……”
苏楚楚在封家住了一个月,苏玉容就将她送了回去,姑娘大了,该学着绣嫁妆,学掌家,怎么能一直陪着自己这样的老家伙。
苏廷宁亲自来看过,确定她在封家的日子没人敢为难,身子也好了些,这才放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盛夏走到了初冬,苏玉容已经收到女儿两封信了,一封报平安,一封告知近况,她挑着一些有趣的事情回了信,家里那些事儿和身子的情况,一个字没提,外孙大婚在即,她不想让女儿忧心。
这一日,封远怀的妻子和封远扬的妻子又来,说是要请安,不让进来人一直跪在外面不走。连着一个多月,她们几乎天天来,寒冬天气,今日外头又下了雪,苏玉容也真不会狠心的一直让人跪着,没多久时间点点头,让静云带着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