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迟早要在女人身上栽跟头”这话赖辰自从成年没少听,耳朵都起茧子了。可从一个同龄女孩嘴里冒出来……还真是第一次。
他脸色涨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不废话嘛。
“真的,我从没算错过。”一次两次可以说偶然,连续三次,她现在已经完全相信自己拥有的系统了。
“我可去你的女色,老子……诶,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等等,下个月初五是几号来着?”
“六月十二号。”娇娇老神在在,她就是为了增强“神算”的可信度才故意把阳历翻译成阴历的。
想到什么,赖辰脸色不自在。她怎么知道自己下个月十二号要去西山?那件事他连禽兽都没告诉,身边谁也不知道。
秦寿眸光一动,“哟,那天还真佳人有约了?”难怪这家伙最近神神秘秘,连身上香水味儿都不一样了。
本来只是玩笑话,谁知赖辰却脸色涨红,跟便秘攒了一个星期拉不出来似的。
“那你可得乖乖听咱们白神算,哦不,白神医的话,那天最好别出门,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家老爷子还不得哭死?”赖家是开超市的,全华国第二大的连锁超级市场,钱没少赚,可惜子嗣不丰,到他这一代只剩一根独苗,金贵得很。
赖辰神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黑,娇娇眼看着要过饭点了,走之前又提醒一次,德育值还不算太低应该也不算什么坏人,心想着等到日子了再让秦寿提醒他一下。
可怜的赖辰,上次被她说性功能障碍,本以为这次能把场子找回来,居然又被她“诅咒”,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拽着秦寿就出国了。
所以,等秦老爷子发现小孙子又消失的时候,气得胡子直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当天,娇娇到家的时候,白骄阳居然也一反常态的在家,坐沙发上愁眉苦脸。
“哥又遇上棘手案件了?”
白骄阳苦笑一声,“不是工作的事。”想起上次要不是因为她,大家都麻痹大意错过了案件,不知道那些女孩还得受多少罪,倒是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杨岩是惯犯?”
娇娇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杨岩”是谁,“算出来的。”
“啥?”
老两口听见,也诧异道:“你怎么知道那些事?”儿子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还劝母亲别“带坏”她,可把白元珍气得够呛。
娇娇不想大家替她担心,编了个半真半假的故事说服他们:自从上班前一天磕到头后,她开了天眼,不知怎么回事就能测吉凶,断生死。
一家三口:“……”
“我自个儿就够瞎掰的,没想到娇娇更……以后这些话别胡说,会折寿。”白元珍老脸羞红,自己就是混那口饭的。
“不怕,反正我以后一定能长命百岁!”
一家人又想到那个“活不过三十”的批命,忧愁得很。
“真的,你们看,我现在吃饭香,睡眠好,身体也比以前好多了,一定能长命百岁的!”娇娇故意蹦跳两下,大家有目共睹,照这趋势下去应该不会有问题。
“对了,老婆子你去医院没?”
原来,骄阳的小舅子老婆昨天生了,鄢家虽没人打个电话来告知一声,但骄阳跟他们提过一嘴,白元珍也不会装没听见,在亲戚礼数上从来没让人说过一句闲话,一大早就亲自带着营养品上医院看过。
“去了,是个儿子,他们家终于得偿所愿。”
白骄阳苦笑一声,黄海涛动动嘴,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