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直观体验,可不是说解刨几只小兔子和几只小白鼠就能达到的,还是比较讲究的。
而至于现在这阶段,推行火化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更别说是遗体捐赠了。
而目前捐赠遗体的大头,往往是警察队伍和医生队伍。
警察忠于职守,生死看淡。
而医生每天面对生死救援,早已对解刨的理解高于常人。
心脏、肝脏,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一件器官而已。
如果能配型成功,那就是无价之宝。
但不管是哪种人,敢于捐献遗体的都是具有超凡勇气的,都值得令人尊敬。
以前顾晨不知道还有捐赠遗体一说,可后来才发现,办公室几乎有一半人都有登记过。
虽然最后得到家人同意的只占三分之二,但这也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了。
在大家看来,就怕出警的时候哪天就没了,这么好的器官可就浪费了。
职业影响观念,还真不是一句空话……
下午五点。
就快下班的三组办公室,忽然接到一起小警情,王警官让顾晨和卢薇薇去处理下。
等到二人来到事发地点,一家省级幼儿园的大门时,幼儿园的一名值班老师走出来,如释重负道:“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
“你这什么情况呀?”卢薇薇打开挂在肩章上的执法记录仪,问道。
“这个老人说来接自己的孩子下课,可等到幼儿园所有小朋友都被家长接回去了,也没见哪个小朋友来认她,可她却坚持说自己的女儿还在里面没出来,一直赖着不走,我们也问过她孩子叫什么,可她就是不说清楚,一直坐在这里不走。”
幼儿园老师也是急着要回家,可见老人一副上了年纪的样子,生怕在幼儿园门口出事情,因此只好选择报警。
顾晨看了眼老人,白发苍苍,一个人蹲坐在在护栏旁,安静、慈祥。
“这个老人好歹也有七十岁了吧,她女儿应该也是中年了,四五十岁的样子吧,怎么可能会在幼儿园?”顾晨皱了皱眉头,感觉老人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卢薇薇也清楚顾晨的顾虑,于是蹲在老人的面前,问道:“老奶奶,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呀?”
老太太抬头看了一眼,道:“芳芳。”
“芳芳?”顾晨回头看了眼幼儿园老师。
“她就说叫芳芳,可我们幼儿园叫芳芳的小朋友多了去,都被家长接回家了,也没人认识她呀。”幼儿园值班老师也是很无奈。
“应该是有点老年痴呆吧?你们就没看看她身上有什么物件吗?比如电话号码之类的?”顾晨问。
幼儿园老师摆摆手,说道:“这事情我们不敢乱管的,上次就被一个老大爷给骗了,被他讹了几百块,愣是说我们一个老师把他撞倒了,弄得这个老师很尴尬。”
想了想,值班老师又道:“那个还好沟通些,给钱就走,可这个……连话也不多说,就一个劲的叫芳芳、芳芳的,要真有什么问题,我们幼儿园可担不起责任,所以才让你们警察来处理下,看看能不能帮她找到家人。”
“我来问问吧。”顾晨蹲下身,来到老人的身边问道:“奶奶,我是警察。”
顾晨指着自己身上的制服、警徽,继续道:“您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她是在上这家幼儿园吗?”
“我女儿叫芳芳,她一直在这家幼儿园读书,我每天下午都会来这接她下课的。”
可能是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