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当然是，到虚无中去。

    一切的物质最后回归于虚无，或者说，回归于梦境。

    所以说，但凡是会做梦的生物，只要做梦了其实都会接触到虚无界，做梦本就是一个回归虚无界的过程。

    每一次睡着，每一次苏醒，都是一次新生，睡着后做梦回归虚无，意识消散，前往什么都不存在的世界，获取足够的能量后返回，苏醒。

    而所谓的死亡，便是彻底回到虚无中去，然后再也不会回到现实来，而且，还有可能从虚无转化为物质前往到其他的世界，形成其他的生物。

    原本，吴歌已经是处于这种情况了，他已经死亡，已经消失，已经转化为了虚无，算得上是彻底不存在了。

    但虚无界是一个不讲道理，不讲规则的地方，你认为他死了，他便真的死了，但你认为他活过来的时候，他又会突然活过来。

    这种状态是无法解释的，也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说到底还是因为虚无界的特殊。

    但无论如何，因为天道觉醒了意识，做了梦，梦到了吴歌，所以，吴歌，又回来了！

    天道意识惊醒，她有些吃惊：“你居然还没死？”

    但片刻后，她又觉得不对劲，她喃喃自语：“这只是梦吗？”

    然而，在虚无中，吴歌的身形逐渐显形，他出现了，他重组了，他回来了。

    吴歌从虚无中回来了！

    天道意识看到了他，看到了这个不借助任何虚空穿梭机就在虚无界中行走的人，她感到无比恐惧，她说道：“你究竟是什么？”

    无法置信，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能够在虚空中保持自我，任何物质在虚无界中都不应该存在，都应该彻底消失，因为生物是依托物质而存在的，是依托规则而存在的，是依托本源之力而存在的。

    而虚无界则是没有物质，没有规则，没有本源之力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吴歌能够在虚空中行走？

    天道意识立刻起身，然后拿着死神镰刀，顶着创世之书和灭世之书杀了过去。

    而吴歌只是手一握，然后，一把虚无剑就出现在他手中。

    天道意识看了过去，她觉得那把剑应该是白色的，下一刻，那把剑就变成了白色，但她又摇了摇头，她觉得那把剑是黑色的，下一刻，那把剑就变成了黑色。

    天道意识有些吃惊，下一刻，虚无剑就变成了七彩之色，这些色彩不断转换，变得五彩缤纷，这表明，天道意识的心，乱了！

    吴歌高举虚无剑，他一剑挥出，世界边界就立刻破碎，他踏入大宇宙世界，然后杀向了天道意志。

    “天道，归于虚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