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前推掉了非常重要交际,声称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办理,但是姚昕璐却不知道吴前口中所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她只知道吴前最近一段时间和一匹马的关系不断升温,常常骑着那匹叫做“冠军”的黑色纯血马在外面一玩就是一天不见人影,要不是今天这场大选辩论直播,恐怕又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
“好,那我去一趟,毕竟约翰先生也会去,要是缺席恐怕不妥。”
姚昕璐站起身,准备启程出发去英国。
吴前看着朝衣柜走去准备收拾行李的姚昕璐,道“昕璐,我问你,你向往自由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姚昕璐眉头微蹙,她回头看向吴前,这种问题的出发点可以有很多种,回答方式也可以有很多种,她想了想决定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然后从正面回答。
“当然向往自由,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向往自由,可是又有谁能做到完全的自由,能在一定意义上获得自由已经不简单了……”
吴前听完姚昕璐的回答后转过头看向窗外,远处的沙滩上人偶攒动,更远的地方船只推开海面,最远的地方海天相接混成一色。
“大海的方向就是自由的方向,你去忙吧。”
说完,吴前端着酒杯朝着内屋走去。
姚昕璐被吴前充满诗意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这种情况极少发生,但这一次她的确弄不懂吴前在想什么。
看着吴前的背影,姚昕璐深吸一口气耸了耸肩,轻声嘀咕“目前的生活还让你感到不自由吗?那你想要的自由到底是什么样的?”
说罢,姚昕璐转身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物便出发了。
哪知,当姚昕璐三天之后回到索兰白培拉,吴前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张字条和一份授权书。
“我去寻找‘自由’,过段时间回来。”
而授权书则是让姚昕璐代管所有事务。
起初,姚昕璐并没有当一回事,权当是吴前近段时间忙累了,出去散散心,她和管家菲米勒一起,帮助吴前将所有的事情搭理得井井有条。
可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月时间,当吴前再次出现在索兰,已经是二月份了。
一个月时间里,整个世界发生了太多太多大事。
毛子国和白袍因为原油价格持续上涨,提前结束了价格战的行为,国际原油价格开始进一步升高,不仅收复了之前的失地,更是一度冲击到了五十美元的关口。
而吴前作为这一轮涨势的推动者,他前期利用做空原油赚到的钱基本都投了进去,不仅如此最后还损失了近一百亿美元的本金。
卡玛·哈里森在这轮国际油价疯涨之中,经过了两轮与普朗先生的辩论,基本锁定了大选胜局。
可当她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吴先生的时候,却发现联系不上,只能联系到吴先生身边的助理,或者说女伴。
得知卡玛·哈里森胜券在握之后,吴前很高兴,他找到一个机会和卡玛·哈里森通了一个很长的电话,电话之中的内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自此之后,吴前一直住在白培拉,集团和公司的事务基本交由身边的人打理,他只做最后的把控。
骑马、出海钓鱼、看喜欢的明星的演唱会等项目成为了吴前生活的主要元素。
库烈塔那边没让吴前操心,军工厂打造的武器即实用又便宜,服务方面还很到位,索兰的军事贸易很快就抢占了黑色大洲过半的市场份额,这一块的收益丝毫不亚于白培拉旅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