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已经跟那家人混熟了,所以刚刚特地将陈欣瑜送到那家去,只说自己要出去买东西,托那位师母照看一下陈欣瑜。
师母一口应承了下来,林幸这才回家给刚进门的陈鹏飞布了这个局。不然有陈欣瑜在家里,她哪里敢堂而皇之的放这种东西啊。
现在看着陈鹏飞一脸的震惊和恼羞成怒,林幸态度越发的悠闲起来。
仰身靠在椅子后背上,林幸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鹏飞:“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你没听说过?你既然和白洁做得出来这种不要脸的事,那我就肯定有办法弄到这个啰。”
又啧了一声:“昨天你还信誓旦旦,一脸正气的跟我说你没有在外面勾搭女人,和白洁是纯洁的同事关系,哦,原来你们两个就是在床上这么纯洁的呀?”
一番嘲讽的话说的陈鹏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林幸。
如果目光有实质的话,那陈鹏飞现在的目光就在一直不停的往外面喷火,最好能直接将林幸就这么烧死了最好。
但是林幸是什么人?比陈鹏飞再厉害的人她都见过,所以压根就没有将陈鹏飞的这点道行放在眼里。
反而抬手闲闲的敲了下桌面,笑吟吟的说道:“怎么样,我说的那三个离婚的条件你答应不答应?你要是答应了,这张碟片我就当没有见过,以后也肯定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你和白洁私下苟合的事,不过你要是不答应呢,我明儿可就将这张碟片拿到你们学校去放给你们的校长啊,教导主任啊,还有你那些个同事看了。或者我再拿到教育局去放给里面的那些领导看看?哦,对了,白洁的父亲现在是教育局的科长吧?嗯,那也放给他看看。”
说到这里,林幸笑着看了陈鹏飞一眼:“这样往后你陈鹏飞在这县城里面可就出名啰。说不定大家觉得你和白洁的这个拍的好,以后我还能将这刻成更多的碟子拿去卖呢。也别说我这个人没良心,卖碟子的钱我还能分给你和白洁一半,毕竟这件事是你和白洁两个人出的力嘛,不给你们两个一点辛苦费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陈鹏飞已经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他看着林幸,觉得这既是叶冬梅,又不是叶冬梅。
确实是叶冬梅的脸没有错,但是叶冬梅会做得出这样的事,说得出这样的话来?而且依照叶冬梅以前对他的爱意,她能在看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做那样的事时还无动于衷,甚至还能想着怎么给他下刀子?
陈鹏飞一张脸憋的通红,看了林幸一会才咬着牙,问出来的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从牙齿缝里面蹦出来的:“你不是冬梅,你到底是谁?”
林幸轻哼一声:“你做出这样的事来,我要还是以前的叶冬梅不要被你和你们家人给逼死?”
她这番话说的模棱两可,既没有说自己是叶冬梅,可也没有说自己不是叶冬梅,反正就看陈鹏飞自己怎么理解了。
而陈鹏飞的理解就是,‘叶冬梅’是因为知道他做下了那些事所以才会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他也确实知道他妈不是个东西,以前都是怎么对待叶冬梅的。但他总是想着那是他妈,所以就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为叶冬梅说过一句公道话。
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想来叶冬梅是真的对他和他家人心寒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这样一想陈鹏飞就没有再怀疑林幸了,转而转过身,速度极快的就伸手去拿vcd里面放着的碟片。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