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着,将一只触手伸了出来,正是顾北一开始看不清里边握了什么东西的那只。
而这下,顾北能看清了。
那里边是一台支离破碎的航拍机。
萨姆可惜道“很可惜这位女士的摄像被我不小心弄坏了,我道歉,然后,希望您能给再我一架作为舞台。”
孙溺的脸上精彩万分“让你在上面像刚刚一样放屁吗?我们的人不爱看这种节目。”
萨姆“……”
许景严讲话比孙溺要好听一点,他说“不可能。”
但在萨姆眼里也不是什么好话。
它再也把持不住,黑着脸说“您会后悔的,我保证。”
话音落地,他便伸出另一只触手拍了拍一名士兵,旁边的塔姆人立刻卷过那名士兵,让他趴在地上,一根触手直直地伸向那名士兵的手臂关节处。
那萨姆身形太庞大,将士兵挡了一大半,林远看不清楚。但他发现,身侧的顾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那名士兵忍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虽然只有一瞬,但却吼得在场所有人心脏一颤。
林远就算没看见,这下也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极不好的事情。
萨姆很满意,信心十足地对许景严说“希望您的手下可以放下武器。”
那名手臂断裂的士兵从脸到脖子全紫了,从咬紧的牙缝里嘶吼出一句“放你妈!”
萨姆却不理他,5s级战士曾经给塔姆人带去过差点覆灭的灾难,所以在它看来,只有许景严能入它的眼,未成熟的孙溺勉强,其他所有的士兵都如同蝼蚁一般。
它不会对蝼蚁生气,但它知道联邦人非常在乎蝼蚁,不如它们一般当断则断。
萨姆看向许景严,咯吱笑“您不会希望我对女士下手的。”
许景严没说话。
“您给我的舞台是不是真的,我的同伴会告诉我,希望您保持诚信。”萨姆扬起了他巨大的脑袋。
许景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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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方后台的节目组已经疯了,柏导的光脑不断有通讯拨进来,上面是资方爸爸的名字,挂是不敢挂,但看这场景,接也是不敢接。
“不是说我们的人都接到了吗?”柏导难得冲军方发了脾气,“就回来了三个叫都接到了?”
对方说“确实是接到了。”
但眼下的状况,很显然是接谢磬禾的那一支小队一起被抓过去了。
他们给完答复后,便让柏导继续回到节目组房间等待通知,顺便还问节目组要了航拍机的控权,然后再三保证,他们会让明星队的人完整回到营地。
“保证个屁,它们要直播,他们会给吗?不可能给。”柏导已经气得头都快炸了,在房间内团团转“不给,谁知道它们会干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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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数十名士兵集体沉默。
顾北身后的几名救援队士兵也是如此。
场上的画风急转直下,许景严和孙溺一方的天秤直直下落。
“我的耐心不是很好,将军。”那名萨姆淡声说着。
然后,顾北就看见它似乎是给身侧塔姆人下了个指令。
因为那名塔姆人立刻将触手伸向了那名士兵的背脊,并停在了那里。
看见这个动作的顾北汗如雨下,身上衣服已经被彻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