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时候，不破尚听到了少年很低的一道声音。

    “你，我的助理不是？”他本能性地问了一句，但他的声音很快就顿住了，因为他听到了少年低低的声音。

    “嗯，我是你的粉丝。”很慢很慢说出来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却只能咽下去，又像是包含着极为浓厚的感情，不破尚就怔怔地听着少年一字一顿地说道，“喜欢了你很久很久的粉丝。”

    像是某种缠缠绵绵的丝，勾得人痒痒的。

    不破尚微微怔了怔，这种怔愣让他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似乎是认为自己的行为冒犯了他，不破尚就发现少年收回了放在自己衣摆处的手，他就局促地站在那里，旋即又用那种好听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

    很低很低的一句，低到如果不是不破尚就在顾连的面前，不破尚可能都听不到这句话。

    “真的很久很久了。”

    轻到像是某种一触即破的泡沫，不破尚的眼神闪了闪，旋即看向了之前被顾连握住的那个衣摆。

    “咳咳咳，没错，顾连会暂时成为你的助理。”安艺祥子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目睹了整个场景社幸一突然看了不远处的敦贺莲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敦贺莲现在有点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