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袁树说:“叔,您有什么事需要找官府办的,尽管提卢大叔的名号,他们不敢拒绝。”
说的好像武安府的衙门是他们家开的似的。
那姓卢的坐在上首,微微而笑,显得既谦虚又矜持,却没有反对袁天林说的话。
袁树忘了前事,而且他也没有什么要让衙门办的,只知道陪笑。
倒是进来送酒菜的燕草听了眼睛一亮。
回去跟邵氏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却说邵氏招待了这些人几天,这些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还四处乱窜着看了,结果这些人一丝好处也未露出来。
邵氏都以为这些人就是骗吃骗喝没什么用的时候,突然得知是她误会了,这些人果然有来头。
忠义伯府啊,她以前就听说过。
那忠义伯乃是左军都督府都督,手握重兵。
难怪任氏把人藏着不给她知道,还好她机灵,拆穿了她的诡计。
附到燕草耳边说了一番话。
燕草又去了客院,对袁树说:“老爷,奶奶喊您,有话跟您说。”
袁树左右告了罪,跟着燕草离了席。
听了邵氏让燕草传来的话,他挠挠头,苦巴着脸。
他只是忘了前事,又没有变傻,也知道贸然求人办事难为情。
屋里姓卢的给袁天林使了个眼色,说:“你出去看看。”
袁天林出来。
看到袁树跟个丫头站一起,招呼道:“婶子呢?”
看看他的表情:“叔叔何事为难?给小侄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燕草不待袁树开口就把事情说了。
袁天林:“叔叔真是,跟小侄也客气,这等小事也值当的为难,让人去衙门送个口信,马上就把那家人全部下到大狱里去,竟然敢偷我们家东西,反了他了。”
拍着胸脯保证:“这等小事,包在小侄身上,肯定替叔叔出了这口恶气,不扒了那家人一层皮去,我把姓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