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才会替唐家遮掩。
袁明珠去暖阁提了一壶水,给曾祖父和自己各泡了一碗茶。
把茶递给曾祖父,“女子不是非得出嫁才行,若是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不嫁又如何?哥哥们总不会慢待我。”
“我有花不完的银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比嫁到别人家各种规矩束缚不知道惬意多少倍!”
“可是……。”
“曾祖父,人活百年看似漫长,于真正漫长的历史不过是沧海一粟,何必自苦呢!”
“曾祖父是怕你老了以后后悔!”
“自己选的路,我不会后悔。”
当日中午,任氏院子里的春梅跑了来,“太奶奶,我们少奶奶要生了。”
袁明珠正坐在暖阁里跟蓁姐儿玩耍,听了春梅的话忙趿拉着鞋子出来。
一边把鞋子提上一边吩咐道“先去个人去请稳婆,再去个人去给驿丞府送信,太奶奶屋里柜子里有个藏青色的包袱,拿了先送四哥那边去,我和曾祖母马上就过去……。”
又问春梅“我四哥呢?”
“在家呢!”
袁明珠“哦!”
本来她就给摸了的,预产期就在这一两日,袁叔驹应该请了假在家陪着。
四房的院子里没有厨房,但是有个烧茶热饭的灶,想来这会那边已经得烧上热水了,袁明珠就没安排大灶上烧水。
服侍陶氏穿了衣裳过去。
“曾祖母别急,这是头胎,孩子下生不会太快。”
劝是这样劝着,曾祖孙俩的脚步丝毫没慢。
到了四房,袁叔驹正陪着任氏坐在桌子边上吃红糖鸡蛋。
看到陶氏和小姑子进来,任氏羞愧的低下头。
陶氏虽未生过,也知道妇人第一次阵痛不一定就是要生产,有人疼得跟立马要生了似的,过一会又不疼了。
尤其袁叔驹小夫妻俩是第一次,紧张些也是正常。
“坐下吃,吃你的,不要管我们。”
袁叔驹也捣捣她的胳膊,让她不用拘束。
陶氏乐呵呵的坐在旁边。
袁明珠只得吩咐大柱家的“收拾一间屋子,再拿一床被褥出来,回头稳婆来了好让人家住下。”
看任氏的情形,今天晚上能发动就不错了,稳婆肯定得在家里住下。
大柱家忙去收拾屋子。
袁明珠叫春韭去帮忙。
果然让她所料,等驿丞夫人到了,任氏依旧没有发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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