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我还替你辩解,跟家里人说你养着的那些小戏和歌姬都是伪装,原来你还真是个色胚。”
有被欺骗的委屈,委屈得眼眶发酸。
顾重阳一看不好,赶紧一把把人抱住,“就是伪装,没有别人,以前没有别人,以后也没有别人,永远都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跪在床上,拿带着粗糙的指腹给她擦去眼泪,“别哭。”
“我错了,给你磕头认错还不好,别哭了。”
袁明珠就是别人不认错没事,她能把人打认错。
但是遇到顾重阳这种让着她的,她反而矫情上了,小眼泪哗哗哗的,跟拧开的花洒似的。
她的委屈也是真的,认错越快越委屈得很。
把顾重阳的手拍开,自己拿手背抹着眼泪,哭得打嗝。
“呃,真是伪装的?呃!”
顾重阳手指粗糙,不敢再给她抹眼泪,再抹的话娇嫩的皮肤都被他搓红了。
只能改替她拍着背,让打嗝缓解些。
听她问不敢怠慢,“真是伪装的,不信你喊茜罗来问。”
“呃!真没有别人?”
“真没有!”
“呃!”
“呃!还要不要才艺了?呃!”
“不要,不要!我最烦听曲了,桑间濮上之音,都是亡国之音,我跟五哥不一样,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每次听都可痛苦了,不过还是得忍住听。”
撇清自己的同时不忘贬低会跟他争关心的舅哥。
顾重阳都以为到这就能完了呢,就看到他媳妇眼神非常幽怨的看着他的胸口。
他一时没参透这是啥意思。
左右看看,还是没明白。
可不弄明白眼泪和打嗝也止不住啊!
拿着袁明珠的手,“要不你打我两下?”
脸皮都不要,往自己脸上招呼。
袁明珠把自己的手夺回来,藏到背后去,谁稀罕打你啊?
顾重阳急得抓耳挠腮,猴上来,“到底怎么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翻了个白眼。
我是能收买的人吗?
顾重阳情急之下病急乱投医,胡乱猜测着,希望瞎猫能碰上死耗子。
“你不想跟我住一个屋?”
回道他的是袁明珠又打了一个嗝。
不是啊!
多亏不是,松口气!
再猜,“你想睡外边?”
他媳妇这样贤淑?必须不可能啊!但是不妨碍他做做美梦。
虽然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
要不怎么说急中生智,还真让他蒙对了,“你是说这个?”
指了指他媳妇的旺仔小馒头。
打嗝频率变了,有门!
“你说的对,你过两年就会有了,比我强多了,我就是到老了也不会有!”
哎呀娘嘞!
终于雨过天晴了。
某贫乳女终于被哄好了。
给了他一个纡尊降贵的眼神,被他伺候着睡下了。
“快睡吧,不早了,明天得早起认亲,还得带你去祠堂。”
袁明珠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翻了个身,“你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
顾重阳:……把这一茬忘了。
本来就是哄她的,赶紧搜肠刮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