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屈记话铺拿不出第五部分又不给解释的事情。
“无瑾兄!”忽然有人拍了拍屈奚的肩膀,屈奚扭头一看,原来是宋旻。
看到宋旻,屈奚眼眸一亮,示意他附耳过来,屈奚低语吩咐了几句。
宋旻点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屈奚方才靠近他的那个耳朵,却已经红透了。
屈奚好笑地摇了摇头,身旁柳玄看着这两人,笑的意味深长。
正当一片嘈杂之时,屈记话铺的孙掌柜终于出现了。
一时间,众人的喧嚣声更大了一些,无不是在找孙掌柜要一个解释。
示意众人安静,孙掌柜扯着嗓子道:“诸位,实在是抱歉,不是我们屈记话铺不给解释,而是此事,我们屈记话铺实在有苦衷啊!”
“《这个佞臣不好当》的笔者,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话本先生,就在前几日,那个话本先生去世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话本先生独身一人,所以去世也无人能得知,我们屈记话铺也是方才得到消息,便立刻出来解释,此事我们屈记话铺实在无辜!”
“死者为重,那位老先生既在现世已经功德圆满,我们屈记话铺也不愿为他徒惹尘埃。《这个佞臣不好当》无人能续写,所以便成为半孤本,将被收藏在屈记话铺,还希望诸位能谅解!”
不得不讲,这解释非常的漂亮。
明朝人信道,亦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既然《这个佞臣不好当》的话本先生已经去世,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多问什么,只能扼腕叹息。
听见这个说法,屈奚笑了。
孙掌柜不愧是屈记话铺多年的大掌柜,怕是已经从林掌柜那里得知消息,所以便有了这样一番堪比现代公关的解释。
见众人逐渐消匿了声息,屈奚借助自己学的三脚猫功夫爬到屈记话铺对面极其高大的松树上,朗声道:
“是吗?屈某人怎么不知,自己竟然已经去世了?那屈某人现在是什么?鬼吗?”
如此一来,下面安静下来的百姓顿时躁动了起来。
孙掌柜瞧见了屈奚,顿时咬碎了牙,狠声道:“姓屈的!你为何要来屈记话铺捣乱?来人,给我抓住他,扭送官府!”
“捣乱?这话说错了,我是来拆台的!”屈奚冷笑一声:
“《这个佞臣不好当》的笔者正是我!它原名《佞难为》,是你们屈记话铺未经我允许强行出售!”
听得这话,有不少人开始议论道:
“真的假的?这么年轻的话本先生,能写出来那么好的文?”
“哎呦,这不是之前和屈记话铺比试的那个先生吗?《这个佞臣不好当》竟然也是他写的?”
“什么《这个佞臣不好当》,没听他说,这话本原名叫《佞难为》?”
“我的天,我好像想起来了,之前王秀才卖的,可不就是这个《佞难为》吗?好像那时候就有人说王秀才是抄袭的!”
孙掌柜自然也听见了这些话,不由大吼道:“姓屈的,你休要胡言!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话本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