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放心,这两样虽然不成,但是让周叔过一段安稳日子的办法,我还是有的。”
钟掌柜一听这话,激动的顿时就要给屈奚下跪:“多谢二小姐出手!”
屈奚眼疾手快拉住了钟掌柜,没让他跪下去:
“钟叔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些年若不是你们,恐怕长房的产业早就不知成了什么模样,是我要谢谢你们才是。”
……
和钟掌柜告辞之后,屈奚便到了坊市上绕了几圈,然后熟门熟路地摸到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找到一个不起眼的院落,走了进去。
有男子模样的人那院落门口守着,一看见屈奚,便瞪大了眼睛问道:
“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若是有事,从正门走!”
屈奚没有在意这人的无礼,而是道:“麻烦进去说一声,我找野妈妈。”
一听“野妈妈”的名号,那男子愣了一愣,态度放缓了一些,拱手询问道:“不知您有什么事?”
“新来的吧,你直管问她,姑娘们的梳拢可还顺利?她便知道我是谁了。”屈奚很是唏嘘了一下:
“不过两年未归,没想到连守门的龟公都换了几茬。”
一听这云里雾里的话,那龟公越发觉得屈奚是一个惹不起的人物,赶紧进去通禀了。
片刻之后,未见其人,先听见拖沓的脚步声,一声声在地上蹭,蹭的人心里发痒。
然后便有了几声低媚又野性的笑声,伴随着女人刻意带着吴地侬语的黏稠语调:
“没想到奚先生竟然又回到我们河南府了,真是稀客,稀客呐~”
那女人掀帘而出,头上一个白色的明珠步摇一晃一晃,下垂的流苏隐隐掠过一张娇花美颜,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上一抚。
此人和“野妈妈”三个字,可当真是一点边都沾染不上。
屈奚却是低低一笑,揶揄道:
“没想到野妈妈那么忙的人,也有空来见奚这个穷小子。”
“瞧奚先生这话说的,比起那些金主,奚先生这种能让金主多出钱的人,才是妈妈我最大的金主不是?”
野妈妈掩唇一笑,白色的帕子带着茉莉的味道,清雅的不像是青楼里的鸨妈妈:
“两年前先生的主意,如今还是好用的很呐!这不,前几日我们怡红楼才出手一个姑娘,沾奚先生的光,足足多卖了一倍的银两!”
“那些主意好用便好。”听见野妈妈的话,屈奚便知道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有戏的:
“奚这里自然还是有不少好主意,就是不知道野妈妈愿不愿意交易。”
“愿意,当然是愿意。”野妈妈凑近了屈奚,娇声道:“奚先生不远千里送来挣钱的法子,妈妈我怎么能拒绝呢?”
“野妈妈看的上眼就好。”屈奚后退一步拉开和野妈妈的距离:“不过这一次,有些特殊。我不和你交换银两,我要你,为我办一件事。”
野妈妈有些讶然,面上却是不显:“什么事,奚先生竟然能劳烦到我们怡红楼出手?”
……
从怡红楼后院出来之后,屈奚长舒了一口气。
事情终于安排妥当,只要怡红楼那边得手,事情一出,周掌柜就能得到几分清闲时候。
能和怡红楼牵上线,说起来还要感谢她那个不靠谱的义父。
老爹让义父带着自己出去云游,结果义父一出屈家,就把自己扔到怡红楼旁!
他还告诉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