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下好了,我们现在就把王总编带走!我看他还嘴硬不嘴硬!”
突然间传来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傅寒时脸色一变,拔腿就跑,
“快去!去后街!人跑了!”
傅寒时一边举枪,一边朝窗后面的那条街跑去,姜小鱼被颠地只能够勉强抓住傅寒时的衣领。
果然,看到了一个一瘸一拐的背影,正是王总编,傅寒时在内心已经把陈产骂了个狗血淋头。带着身后的警察们朝快速地把人给包围了。
很快,王总编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他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甚至表情都有些扭曲,他伸手朝自己的口袋里面摸去——是一把□□。
傅寒时举着枪朝他慢慢走去,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王冯悦,现在投降还来得及,要是继续执迷不悟的话,还要加上袭警的大罪,只要你现在投降,我们保证允许你找最好的律师,并且不计较刚刚发生的事情,你还有在北平的妻儿,只要现在投降,一切还来得及……”
傅寒时话音落下,王冯悦这才颤抖着手举了起来,但是不是朝着警察的,而是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傅寒时瞳孔微缩,下一秒,他和王冯悦同时按下了扳机——
两声枪声响起,王冯悦应声倒下。
他睁大了双眼,目光还死死地盯着天空,身体下,血迹渗开。
傅寒时脸色大变,目光朝不远的大楼上面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局长,你这枪怎么这么不准?怎么就把人打死了?”陈产也是难得有些懊丧——虽然他也该死,但是这样他们的功劳就不好算了嘛。
傅寒时朝尸体走去,蹲了下来,伸手合上了他的眼睛,淡淡道,“不是我开枪的。”
陈产讶然,“我瞧着他扳机还没有完全按下去就撒手了呀?”
傅寒时道,“在他头部的子弹的直径是79mm的尖弹头,我的□□是763mm的子弹,王总编的□□也是763,而79mm的尖弹头一般来说出现在一种枪上面——”
“□□。”
“刚刚有第三个人开枪了。”
陈产一惊,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想那个第三个人到底是谁,傅寒时就已经站了起来,去一旁的车上歇着了。
傅寒时盯着窗外,一直在回想刚刚王冯悦被杀的时候的情景。
“老傅,尼嗦,这老王咋地就死了咧?额记着当初额还天天拖……看到老王来催姜小鱼滴稿子,还有辣过陈如曼,虽然嘴贱爱怼银,但是一吓子银都莫得了,真滴似世事难料咧……”
姜小鱼叹息了一声,蹲在傅寒时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情绪有点儿低落。
傅寒时听到那个“老傅”都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小东西叫他“老傅”???
不过看在这个小东西好像有点儿伤感的样子,傅寒时就出声道,“人嘛,总是要有一死的,天下也没有不散的筵席,爷瞧着你这小东西是只鼠啊,你还会为人伤心?”
姜小鱼怒了,“额怎滴不费桑心啦!尼死啦额也会桑心咧!”
傅寒时一愣,笑了笑,朝窗外看去,“爷才不会轻易就死了的,你就更加没有必要伤心了。”
姜小鱼哼哼唧唧的,扭着屁股不理他了。
傅寒时瞧着她不理他,又手欠想逗,“你多大了?成精了不会已经几百岁了吧?”
“尼才几百碎!额才出僧二十多年,还似幼年期啊!你过老男人!”
“那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