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觉着,应该是有一个类似于滑轮的装置,绳子的长度是计算好了的,这个装置分三个部分,对面的滑轮、固定器,还商贸大厦的被害者。”
“当滑轮慢慢转动的时候,绳子也在慢慢地抽回来,等到抽到了一定的长度的时候,尸体这边的绳子松开掉下去,另外一个固定器也会立马启动,将滑轮、绳子,一起抽回去。”
“要是爷没有猜错的话,”傅寒时站了起来,用石头指了指对面五楼第三和第五个窗户的位置,“滑轮和绳子就在那两个地方。”
姜小鱼略微一思索,觉得服焊丝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如果这样的话……
她立马跳上了傅寒时肩膀,
“额们快去!额觉得凶手还会去的取东西的!不,他第一会取回来的!”
……
……
陈产还在下面收拾残局呢,局长都说了收队,他也不想久待了,想回去安慰自己有些失落的老父亲来着呢。
傅寒时急匆匆地下楼了,抓住了正在训话的陈产的肩膀,
“让现在还在的警员全部集合!”
“派一队人埋伏在对面大楼的楼下,千万不要声张,注意每一个从大楼里面进出的人,一个可疑的都不要放过!”
“另外一队人现在跟爷上楼,守在各个口子上!”
傅寒时回车里拿了把枪,插进了腰间的枪袋里面,就径自上楼了。
陈产和部下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猛地一拍部下的脑袋,
“耳朵聋了么?局长怎么说的,快去安排!!”
傅寒时上了五楼——这栋楼是居民楼,但是新建没有多久,房子还没有卖出去,五楼还没有装修,连一个门都没有,傅寒时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凶手实在是会找地方——
这栋楼根本没有几个住户,要找人问问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员都十分困难。
傅寒时朝五楼的第三个窗户走去,“小傻,你在闪回的时候,还看见了什么?”
姜小鱼也有点儿紧张,两个爪子抱着他的脖子,整个鼠怂成了一团,“黑色滴衣摆,应该似西装……”
西装?这个年头就是大上海,也不是人人都能穿得起西装的,所以这么说来,凶手的社会地位应该不低,至少不是一般的贩夫走卒……但是要仔细说起来,这商贸大厦附近都是有钱人,要非要说是哪种,那也说不清楚。
傅寒时饶了过去,将枪举在了耳边,望了过去,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就是在第五个窗口了。
傅寒时带着姜小鱼朝第五个的窗口慢慢靠近,但是好在,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有装到了一半的窗帘还飘在地上,姜小鱼眼尖地看到了地上东西,小声道,“服焊丝尼看!”
果然,傅寒时掀开了窗帘,地上的确有东西,滑轮、还有绳索,和傅寒时猜想的一样,但是唯一不一样的,是多了一个计时器。
傅寒时捡起来了计时器,仔细看了看,突然间在计时器的底部,发现了一行用刻刀刻上去的小字,
“你的牢笼比自由更令人欢悦。
你的诅咒比冰糖更令人欢悦。
你的剑击比生命更令人欢悦。
接受你给的致命伤比永恒的健康更令人欢悦。”
两个人都愣住了——这不是上一个案子当中,陈如曼和王总编的情诗麽?
傅寒时问道,“爷没有读多少书,只是上海最近很流行的诗麽?”
姜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