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产哑然,叹息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带着人去查了。
倒是在报童准备离开的时候,傅寒时拉住了他的筐又给他拉回来了,伸手往他的筐子里面放了几块大洋,
“今天你应该没少受惊吓,这是补偿,小子,可不是什么活计给钱都能做的,下次掂量掂量你有没有这个命做。这一次是一个凶杀案,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呢,来路不明的东西,少拿。”
傅寒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当然了,他长得不怎么和蔼,在小报童那里丝毫没有安慰的作用,反而那小报童都吓懵了,
“凶,凶杀案?”
傅寒时摆摆手,没有再搭理那小报童,带着鼠上车了。
姜小鱼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尼过个银,阴险!尼派银跟着他干啥子嘞?”
傅寒时敲敲方向盘,淡淡道,“怕他被杀了。”
姜小鱼被吓了一跳,两个爪子下意识地抱住寄几,“为啥?”
“他上一次杀了王总编,这一次对象只是一个小报童,下手更容易。”
“尼是嗦,这个银和撒了王总编滴银是同一个?”
“当然,而且,爷总是觉得,上一个案子有哪里不对劲,却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两个案子肯定有关系……”
傅寒时叹息了一声,靠在了靠背上,微微阖眼,又习惯性地想要摸烟,没摸着,手指就有些焦虑地在边儿上敲打,不过很快,手上就一热。
他一低头,姜小鱼乖乖地蹭了过来,把脑袋搁在他手上,让他摸,傅寒时一愣,笑了起来,伸手揉揉鼠的小脑袋,
“别怕,你这只鼠就是胆子太小了,有爷在呢。”
姜小鱼撇撇嘴,小声地碎碎念道,“额就似胆子小咋咧,胆小如鼠咋地啦,家族遗传的,毛都莫得还来嫌弃额咧,额还莫嫌尼丑咧……”
傅寒时轻笑了一声,揉了她一把,把她抱到了腿上的衣服上,“爷觉得上个案子应该还有一些忽略了的东西,爷再去一趟警察局,小傻你困了就先睡,爷忙完了就带你回家。”
姜小鱼腾地爬了起来,小黑豆眼贼亮贼亮的,“额不困额不困,额要一起!额觉得,这个案汁和额……不,姜小鱼是有关系,额觉得没额不行!”
傅寒时把她提溜起来,一人一鼠对视了一眼,
“那你明天早上,再赖床,爷就把你丢下去。”
姜小鱼点鼠头如捣蒜,内心早有对策,到时候抱住服焊丝的脸,看他怎么丢乛v乛 。
警局,档案室。
关于上一个案子的卷宗已经全部整理好了,一字排开摆在了桌面上面。
其实,在看到那个刻在上面的诗句之后,傅寒时就有了一种预感,那首诗,应该是故意留下来的,这是挑衅,凶手根本就不害怕,反而他很嚣张,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他们,这两个案子有关联。
傅寒时敲了敲手指,“小傻,你不觉得这个手法有点儿熟悉麽?”
“上一个案子,凶手不直接杀了陈如曼,而是利用吊椅,完事之后,再让吊椅失踪。”
“这一个案子,凶手先杀了人,再制造自杀的假象,再让作案的滑轮和绳子消失,仔细算起来,这个两个案子的手法,作案手法几乎是一致的。”
姜小鱼托腮,点点脑袋,她在回看了一遍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她的思路却和傅寒时是另外一个方向。
“服焊丝,尼听过撒人机器这个说法不?额看过好几本小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