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看向还有一个懵着的侍女:“你是王爷府上的吧?叫什么名字?”
雀生红着脸行礼:“我叫雀生。”
她年纪比谭潇月还小,刚跟着一起听了半天,简直臊死了。
方氏点点头:“雀生,将这些书烧了,这事就别与王爷说了。女子的事,与男子说,不合规矩的。”
雀生忙点头:“是。”
她看有人送上来了火盆,立刻亲自上前帮忙烧起了书。
方氏见雀生听话,也没什么别的心思,心里头暗暗放了心。
看起来月儿在王府,还是能过得可以的。
谭潇月和灵云回了自己屋里。
灵云早年就学医,对男女之事,很早就从表象理解到了骨子里。就算有男子赤身在她面前,她都能面不改色杀人或者就诊。
谭潇月则是身为一个合格的锦衣卫,又早多了一条命,早就对那些事门清了。
“刚才憋气憋得好累。”谭潇月摸了摸自己微烫的耳朵,深深叹了口气,“谁想到回门会遇这事。”
灵云扫了眼屋子,发现这几天还是有人打扫的。
她简单给谭潇月的东西摆妥当:“方氏将您放在心上,自然会教这些。就算不教您,也会从我这边下手。”
有理有据。
谭潇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灵云都来不及拦着:“哎哟,这冷水呀。”
谭潇月一口喝下,被冻得舒爽:“冬日引冰更舒坦,这算什么?”
灵云忙将水给取走:“不成的。女子就该喝点温热的。出门做事不方便就算了,这现在能方便的时候还要去做这种事,您可真是的。”
谭潇月被说也不在意,咯咯笑两声。
灵云开了门:“我去烧点热水,您就在这儿安分着,那儿可都别去了。”
今晚上可分房睡,谭潇月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选择去乱跑。
她忙应了:“好的,等下雀生还要过来呢。”
灵云总觉得谭潇月太闹,有点不放心,又盯紧了人,手上拿着水壶,再度警告了一声:“真不可以乱跑,也不准喝酒。”
谭潇月举起手:“真的,比黄金还真。”
灵云这才勉为其难信了,拿着水壶出门去。
屋里头这会儿就剩下谭潇月一人。
她几天没住自己屋,还有点想念。
看看这床铺,看看这桌椅,看看自己不知道哪里搞来的摆件,晃荡一圈后,又确实觉得有点无趣了。
灵云是猜得不错,要不是灵云再三警告,谭潇月说不准真又跑出去乱走了。
谭潇月从自己书柜上随意取出了一个机关盒,坐了自己梳妆镜前,把玩起了机关盒。
灵云出了门,本想自己烧水的,可府上大多熟人,哪能让灵云真做烧水这种活。
她们直接取了刚烧好的热水给灵云,还让灵云早点回去给谭潇月送水。
灵云拿着水壶离开,敲了看见了这才被放回来的雀生。
雀生这会儿还满脸通红的,看见灵云拿着水壶,忙跑了过来:“灵云姐姐,我来帮你拿吧。”
灵云看她这样,哪里还好意思让人拿水:“我拿着就成。刚才夫人让你烧书,后头还和你说了什么呀?”
雀生低声嘀咕:“就是那些个需要照顾好娘娘的话。夫人很担心娘娘在王府里的日子,其实王爷是个很好的人。”
灵云轻笑了一下:“王爷好不好,夫人仅凭着外人说,哪里知道那么多。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