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听他在“其他女人”面前说这些,她会这般难受。
沈葭的面颊上感受到凉意,心底也如汨入一捧冷水,令她遍体生寒。
下一瞬,仿佛又有一阵凉风袭过,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沈葭低下头,发现衣襟被扯开。
似是不愿意看她的脸,司徒衍没有扯动她的面纱,而是直接从她的衣裙着手。
“陛下,请你不要这样……”她无力地念道,忙是抬手护住衣襟,声音细弱,如同在低泣。
而司徒衍未曾罢手。
好似她挣扎得越猛,他越是兴奋。
到后来,沈葭实在忍耐不住,才呢喃道“皇帝哥哥,我求你不要。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至少,不要让她亲身体会到,他会跟其他女人做那种事。
司徒衍微怔。
他的视线往上探去,就见到她眼里泛滥着泪花,是一副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很是可怜。
“小骗子,你要是早说,朕何苦至此。”他的眼角荡开愉悦的笑意,指腹揩过她的眼尾,沾了点泪。
继而,司徒衍再将指腹放至唇边,慢慢地品味着她的泪。
沈葭顿时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在诓她。
“皇帝哥哥是怎么认出我的?”
司徒衍的眸色暗暗,诚实地说道“你的身体很懂朕。”
沈葭由此话,联想到那日在浴殿的情形。
敢情他是那个时候就已认出她,只是没戳破?
“你混蛋。”脸红了一片,她不由得握起小拳,捶打在他的肩上。
司徒衍则是笑得更为开怀。
沈葭又不满地抬起小腿,轻轻地踢了他的脚。
司徒衍低低地笑,欲要将人揽入怀里。
而养心殿四周的暗卫似乎听到里头的动静,不合时宜地在外面喊了一声“陛下”。
司徒衍暂时没理会,丢给他们一句“无事”。
他们又是道“陛下,长孙大人那边,又有情况了。就在今晚,天牢中的肃王已经断气了。”
司徒衍的脸色当即冷了几分,先前还是盛满柔情的眸里,忽添几分骇然之色。
“乖乖地待在这里等朕。”他对沈葭说完,即是下榻披衣。
司徒衍命人掌灯之后,殿内的灯火倏然亮起。
落地的错银铜灯内溢出点点光辉,映照着他那年轻高大的身躯,以及那双凤眸里的凌冽寒意。
千寒入了殿,便见到一个娇小的人影在床幔内晃来晃去,到后来,那身影好似听到外头的动静,又缩了起来。
再抬头看司徒衍,千寒又见司徒衍的眉间晕染着暧昧的气息。
他登时想入非非,没想到,自己一进来,就会看到如此劲爆的画面。
陛下终于去宠爱其他女人了。
而司徒衍冷冷地睇千寒一眼,千寒又是立马收回视线,什么都不敢看。
“肃王是怎么死的?”司徒衍挑开帘幔,来到外头的桌案前坐下,询问起正事来。
“是吃了天牢的伙食后,中毒而亡。”千寒禀道“那位给肃王送饭的狱卒,就是长孙大人的人。”
闻言,司徒衍的面上虽是依旧挂着淡然的笑,但笑不眼底,眉间的寒意已能令人清晰地感受到。
肃王是先帝与容太妃之子,自打先帝在世时期,肃王因与长孙筹政见不合,被长孙筹视为眼中钉。长孙筹构陷肃王谋反,并让先帝将肃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