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闻乐的牙齿发抖,手打了个哆嗦,松了松**柄部。
就在这一瞬间,姬朔眼里的陡然迸出寒光,麻利地起身,又翻转过她的身子。
继而,他悬宕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笼罩在自己高大的阴影下。
司徒闻乐心尖微凛,握刀柄的手又是紧了紧。
那柄**仍是贴在姬朔的脖颈上,他也未曾在意,反而笑道:“公主,我可以输给你,但是,我必须在其它方面赢回来。”
“你别碰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我哥哥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司徒闻乐手脚并用,嘴里骂骂咧咧的,没有片刻的消停。
姬朔听着有些头大,干脆点了司徒闻乐的穴道,让她安静地躺到自己的身侧。
“好啊,我今晚等着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他轻而易举地抽掉**,侧躺着,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神态。
司徒闻乐动弹不得,只能瞪他几眼。
她心里叫苦不迭。
呜呜呜,她好惨。
葭葭,皇兄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与此同时,襄城安静的大路上,一辆青帷布马车正往驿馆疾驰而去。
马车内,装饰雅致,小几上,煮着一壶湘波绿。
司徒衍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一本书卷。
他身着砂红色的圆领袍。衣袍上下,皆无纹路点缀,却是灼灼耀目,衬得他的眉目生姿,如暗夜**,危险却令人迷醉。
“陛下,孝敏长公主来信说,闻乐长公主已经从那胡商手里跑了,并不在仁宜太后的手里。”千寒坐在一侧,对司徒衍说道。
司徒衍微一颔首,“朕明白,朕已经命人去找了。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这回会吃到什么样的苦头。茫茫人海,想要在短时间内,将人找到,实属不易。”
“属下已经让人去查公主逃跑的路线,沿着那条路线找,该是很快就能将人找到。而且,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意外的。”千寒说着,心道,陛下,你也要担心担心自个。
在沈葭前来襄城后不久,新帝也动身前来,只不过,新帝没有告知沈葭。
一路上,新帝送给仁宜太后的几封婚书。可这些婚书,都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复,搞得新帝还要千里迢迢,悄悄地前来襄城,以表诚心。
而新帝竟然看上去,还跟没事人一样,这也是心大。
“陛下,我们快到仁宜太后她们下榻的驿馆了。”不多时,千寒挑开车帘,看到不远处的驿馆后,又回过头,对司徒衍说道:“需要让人先去告知仁宜太后吗?”
“朕先去见葭儿。”司徒衍当即放下书卷,眸光暗了暗。
算起来,沈葭离开他,来到襄城,也有不少时日了。
千寒一拍自己的脑袋,顿觉新帝的做法很有必要。
虽说新帝是要与仁宜太后洽谈婚事,但若是两人一时没谈拢,新帝岂不是连媳妇的面都见不着,就要被轰走么?
所以,他认为新帝还是有必要先去跟媳妇见上一面的。
“陛下打算如何进去?”千寒又想到这么个关键的问题。
自从沈葭同意随仁宜太后前往容国后,那些晋国随从就被赶了回去。
仁宜太后将自己的人,安放到沈葭的身边。
这么座驿馆虽小,但看守的都是绝顶高手,新帝想要进去见心上人一面,也是分外艰难。
司徒衍也陷入了深思。
他让马车停在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