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这个星期他要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别墅里生活。没有早餐没有午餐没有晚餐,回家最后只有空荡荡没有光源的卧室,早上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也没有热气腾腾的早餐。
今天承受了太多的短腿小泰迪茫然的瞪大双眼,回想起了今早的惨状。
失眠了一整晚的集寺我言比闹铃早了一个小时从床上弹了起来,顶着一头晚上翻腾炸了了卷毛满脸矜持的穿上了昨晚被他在各个角度欣赏了个遍的雄英校服。
不过半个小时就把自己收拾的齐齐整整,等他安静下来的时候闹钟才堪堪响起。
是他平常起床的点。
起早了一个小时的我言君坐在床上又踌躇了半个小时,才顶着那张波澜不惊的嘲讽脸下了楼。
早餐早就做好了,今天难得没有在家里举行歌唱鉴赏大会的集寺父母规规矩矩的坐在餐桌前,等到集寺我言一下楼,两双大型犬一样的眼睛就粘了上来,bulingbuling的像四只皮卡丘。
集寺我言下楼的脚步微不可查的一顿。
{!!!你们要干嘛?!!!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卖不掉我我我我!!!!我已经是雄英的学生了!!!!}
顶着四个八万伏特皮卡丘的视线,集寺我言面不改色的走到餐桌前,嗤啦一声拖出了椅子,木质的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说吧。”集寺我言端起牛奶抿了一口,掀起眼皮不咸不淡的瞥了两人一眼,“什么事?”
集寺夫妇对视一眼,还是集寺爸爸先开了口:“阿言,爸爸妈妈要去八原一趟,你祖父母叫我们回去有点事情处理……”集寺爸爸说到这,声音带了点迟疑:“……你知道的……我们要去大概一周的时间。”
集寺我言和集寺爷爷的关系很差。
差到已经三年多没有见过面了。
明明他们一家的关系都很好,但是集寺爷爷和集寺我言的关系就是很差,甚至有点水火不容的意味。
原因是一个人,集寺我言和集寺爷爷的关系会僵持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在一个人。
一个已经死了好多年的一个男人。
一个叫松阳的男人。
集寺我言在五岁那年认识了一个叫松阳的男人。
集寺我言第一次见到松阳的时候,那个男人穿着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和服,靠在河边的一颗古树边,浅色的长发撩起朦胧的弧度,草绿色的眸子里空茫茫的却染着细碎的温柔。
他长的和妈妈好像呀。
五岁的小包子不懂得什么叫做恐惧,什么叫做格格不入。
他只知道这个大哥哥长的好好看,长的好漂亮,像妈妈一样。
长发男人搂着和自己相同发色相同眸色的小男孩,靠在树上眺望着河面,不知是在悼念还是在追怀,其中的情绪是五岁的小孩子难以理解的。
五岁的孩子只是知道,这个哥哥的声音好温柔。
他说,我叫松阳,曾经是一个老师。
我已经快一千岁了哦。
我曾经有四个很好很好的学生,不过他们都老死啦。
我很想他们。
从那之后,集寺我言每天每天每天都会来这里找这个叫松阳的男人,每一天。
他的一切都是松阳交给他的。
怎么作战,怎么利用身体,怎么挥剑。
松阳说,我言你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