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情况他要是不自又能让谁过来呢?
不说重活一辈子有多么稀奇,单就是这两个人的身份就是不能往外吐露的事情。
作为晚辈,他不想评论当年的种种,也没有这个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就像后来,余悦琪说的那样,在那种大环境下,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有些分离与其说是人为的因素还不如说是大环境当然过错。
当年要不是出了种种变故,谁又愿意离乡背景呢?
要知道,余家的日子虽然算不上特别好,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在那种困难的时期里,就能吃上一些新鲜的苹果,倒是很难得的事情,毕竟他们这地方可是不产苹果的。
想着,卿秀衣的思绪又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说起来也真是挺奇怪的,过去想起余悦琪的次数说实在的并不多,可是现在却是频繁想起。
这其中固然有他自己的因素在,可更多的还是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受到的影响,但这种影响却是存在。
而且痕迹非常的浓郁,能遇到他心中产生了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可这个念头刚出现在大脑中,没有多久就被他自己无情的扼杀了。
如果这个事情真的如同他猜想了一般,一辈子都不要清醒。
至少这样他还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永远在一起。
想着这些脚下的步伐更加欢快了。
他现在只想着快点见到心里的那个人儿,只有见到他这一颗心才能安定下来。
不至于飘荡在半空中没有依靠。
没有依靠的心,就像那水面上的浮萍,随时都有可能被吹离这个地方,飘向未知的远方。
但他并不像飘向远方,他心中是有属于自己的目的的。
在去往那个地方之前,卿秀衣提前打了电话过去。
只可惜因为工作的关系,余悦琪并没有成功接到电话。
当她发现卿秀衣给他打过电话的时候,人已经到了眼前。
看着面前一脸风尘仆仆的卿秀衣,余悦琪整个人都傻掉了,这好端端的卿哥哥怎么会来找她?
该不会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吧?可就算出事了,也不该是他来报信啊,还是说和以前无数次一样,只是偶然间路过来看她一眼?
许是她眼中的疑惑太过浓郁,卿秀衣的大手就伸了过来,跟撸小狗一样把她的头发揉成了鸡毛掸子。
完全就是炸掉的状态。
这个样子倒映在水面上,像极了非主流的爆炸头,这要是再染上一点颜色,那就更像了。
一想到自己头上可能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余悦琪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没好气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笑的那么好看,做什么别以为你笑的那么好看,我就会放过你了。撸什么头发?我又不是小狗。”其实也不是不能撸了,只是幅度不要那么大。
“哪有这么可爱的小狗?”
卿秀衣笑得更是欢快了:“什么时候停产放假?”
“现在刚刚是月初,一般是在月中的时候怎么啦?你该不会是打算带我去玩吧?我可不要去海边,那里太晒了,不过我要吃海鲜。”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熟了,再加上现在这个时间点,某些事情还没有发生。
余悦琪在面对卿